的凡人、甚至是西亚龙门女王游仙儿这般人物，都在比他们更强大的力量面前被教育的瑟瑟发抖，所有人都被调教、塑造成“力量们”想要的样子。

是的，力量。

要知道最初创造恐惧的一定是强大的力量，然而驯服人类光有力量还不够，还需要创造各种刑罚和变态的规矩，让他们一代一代地习惯、默认做理所当然，最终把周遭的一切当成是与生俱来的并刻在骨子里，变成“巴甫洛夫的狗”。

就像是夜十三所见到的那些跪族们，世世代代跪着，跪出了习惯，跪出了安全感，甚至他妈还跪出了自豪！

这样人就不是人，就变成了奴生。

这个方法当然也适用于修士，顾命贵不就被驯化了吗？

夜十三收回武装气，重新变成赤条条的样子，略显尴尬。

再怎么说夜十三身为人类还是有正常羞耻心的。

此刻浮岛上除了他们二人，就剩下被夜十三杀鸡儆猴干掉的倒霉孩子宪儿，他的尸骸体液平均分布在大约十多平方的地面上，倒是那件黑色紧身衣质地不错，只是破成几截。

顾命贵望着破衣服，忽然意识到其实夜十三并不是随机挑选一个目标杀掉，以震慑另外一人的。

只因为宪儿的个头与夜十三差不多，所以如果要混入三天山的话就只能留下外貌差异较大的顾命贵！

换句话说，所有的一切其实早就在夜十三的盘算之中！

顾命贵意识到这点后，浑身上下又是一股恶寒：“前辈，我这就找些土骨去弄点材料，修补完衣物后前辈就能穿上它随我混入界门……”

他话没说完，风中便传来一阵奇怪的啸声。

顾命贵脸色一变，夜十三也感应到了。

说是感应，其实也不然，因为这啸声是在熔岩海海面上的某处发出，可下一息又不见了。

夜十三纵然有天瞳能够窥探万物，却无法穿透熔岩海上浮着的一层黑油，所以想来发出这怪声的“东西”应该在海面之下！

无法利用天瞳，夜十三便凭借身体感应“气”的能力，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个巨大的球形生物正在海面下快速接近。

顾命贵喉中发出低吼，他用尽全力撑着两条腿从地上站了起来，从手足被武装气穿透的伤口中喷涌出大量鲜血。

顾命贵道：“前辈，您使得奇术已经断绝顾某真气运行，恐怕我这次是走不脱了。以前辈的修为，应该是不惧它们……”

夜十三诧异道：“究竟是什么东西？……欸，断绝你的真气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