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尔曼，你还记得吗？”

“记得，当然记得。”索科夫一听卢涅夫问起施特默尔曼，连忙用肯定的语气回答说：“他的遗体，还是我亲自派人送还给德国人的。”

“那他是怎么死的, 你知道吗？”

虽然觉得卢涅夫问的问题很奇怪, 但索科夫还是如实地回答说：“当时他和几千名德军伤员被我们包围, 眼看突围无望，他便和我谈判，希望我不要伤害这批伤员。在获得我的同意后，他让所有被围的德军官兵放下了武器，然后在我的面前饮弹自尽。”

“真的是自杀吗？”

“当然，当然是自杀。”索科夫为了增加可信度，还特意强调说：“当时有几千指战员在场，他们亲眼目睹了施特默尔曼自杀的场景。对了，我的副官，也就是你的老部下科什金中尉，当时就在我的身边，他也看到了。”

“哦，这么说，施特默尔曼是自杀的，既不是被他们的人打死的，也不是在战斗中，被我军战士击毙的？”

“是的，卢涅夫，的确是自杀的。”索科夫说完这话之后，好奇地问：“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件事啊？我不是曾经给上级写过详细的报告，难道你没有看到？”

“当然看到了。”卢涅夫说道：“我正是发现施特默尔曼死亡的时候，你在场，才特意给你打这个电话的。”

“既然看到了我的报告，那你怎么还要追问此事呢？”

“米沙，你我是朋友，我也就不和你兜圈子。”卢涅夫沉默了片刻，随后毅然说道：“我们不久前缴获了一份文件，里面提到了施特默尔曼的死因，和你报告上所写的内容截然不同，有人怀疑你有冒领战功之嫌，因此准备对你展开调查。”

“什么，对我展开调查？”索科夫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卢涅夫，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正在一旁交谈的什捷缅科和波涅杰林等人，听到索科夫的声音，也忍不住停止了交谈，转头望向索科夫，想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米沙，你不要激动，听我解释。”电话另一头的卢涅夫，听到索科夫发火了，连忙向他解释说：“我不妨对你实说吧，我们缴获的文件里，说施特默尔曼是打算向我军投降时，被党卫军打死的。”

谷牭

“卢涅夫，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索科夫表情严肃地说：“施特默尔曼将军是自杀的，而绝对不是文件里写的那样，是想向我军投诚，而被他身边的党卫军打死的。”

“米沙，我曾经是你的搭档，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