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家庄现在是铁了一条心,准备死心塌地巴上养心谷这条大船,走上共同致富之路。
要是真因为乱闯宅门而惹恼了苏武,他韦刚非落得个里外不是人不可。
苏武可不会因为他是韦惠的大哥就对他另眼相看,到头来该怎么处理还是怎么处理。
苏晴嘻嘻一笑,推开了虚掩的院门,“跟我进来吧。恰巧我也有事要找小五。”
韦刚眼前一亮,赶紧谢过苏晴,跟着她后面走了进去。
院子里,东南角的一个小花坛。
苏武和苏晚父女俩拿着锄头、穿着高统胶鞋在挖坑,他们准备在花坛里挑些地方种树苗。
花坛外的廖金海心疼得直跳脚。
“哎呦,苏老弟,你轻点行不行?”
“虽然不知道你从哪弄来的这些树种,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手里的树种值多少钱?”
“那株是金丝楠木,市场价一吨几十万!还有价无市!那是黄花梨,举国难寻……”
“哎呦哎呦,老弟你小心点、轻点、温柔点!”
苏晚正了正头上戴的可爱蕾丝帽。
她蹲在苏武旁边,小手喜滋滋地扒着地上肥沃的泥土。一会儿捏成个猴子,一会儿堆成个狮子。完全把这当成个好玩的游戏。
“胖伯伯,你好吵好吵啊。”
小姑娘话一出,廖金海顿时像被掐住了脖子,下意识地闭了嘴。
苏武瞪他骂他踹他,胖子也不当回事;然而要是眼前的苏晚多抱怨几句,那他可就真有可能被人赶出这座宅子。
“就是。”苏武赞同地笑笑。
他叮嘱了女儿几句,才不以为然看了眼廖金海:“瞧你个老孙哥,不就一些小树种,值得大呼小叫吗?”
说完,苏武扭头看了看苏建国所在的东厢院。
这些日子马叔除了顾着家里新建的屋子以及盯着自家小徒弟的功课,其他时候都在认认真真地雕着东西。
那是他之前接到的木雕活。
这些活的底子都是些珍贵的木料,金丝楠木只是其中的一种。
经过一番埋头苦干,他终于在重阳节前几天完成了几座精彩绝伦的木雕。
雇主们过来一看,顿时大开眼界叹为观止,痛快地付了酬金。一时间苏建国的名字在传统木雕界里再次广为传颂。
很久以前苏建国还没被评为非遗传人时,苏武就让他雕刻时注意着手底里的木料。
如果那些经过处理的木料里还有活着的木质木渣,那怕一丁点树芯或树皮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