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承受范围了。
看着卢植脸色煞白的样子,刘辩感到有点好笑,他上前扶起卢植,施施然说道:“没了这个玉玺,朕还不是得照样当这个大汉天子,你卢子干还不照样是照样是朕的臣子。所以关于玉玺的事就算了吧。能找到就好,找不到也别深究了”
当皇上的都这么说了,卢植还能怎么样,他顺势被刘辩扶起,默然点点头,不再说话,算是默认了。
刘辩看见有点冷场,扯开话题道:“卢卿,不瞒你说。今天的早朝,可是伤透了朕的心呐”
有种话比劝慰更使得,卢植一听就感觉歪着头,瞪着眼,连连追问发生什么事情。
顿了顿,刘辩故作深沉地说道:“朝堂之上,朕问了些关于宫殿被焚毁的善后之法,还有今后的治国之策。
“但是他们在下面讨论了半天,没有一个能说出点实际的政策。有一个公卿居然还说先要建造起一座更雄伟的宫殿,以示大汉声威。然后朕问他,国库空虚,钱从何来。爱卿,你猜他怎么答?”
刘辩顿了顿,拿起茶杯,想要喝水,却发现茶杯是空的。而卢植被吊起了好奇心,追问道:“他怎么说?”
刘辩只好干着嗓子,继续道:“他说‘一可暂时增加赋税,二可多多征调民顶,双管其下,必能修成宫殿’。
朕当时听了,就火冒三丈,骂他说‘你这个蠢货,不知百姓劳苦,现今之时将近深冬,这个时候加税,不就是要了他们的命吗9增调民顶,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
“这还不算,更令朕生气的是,他提出之后,还有不少大臣是赞成的你说有这群废物,怎愁大汉不凋”
卢植听了这么偏激的语言,又是吓白了脸,赶紧想着跪下,但是刘辩一把拉住了,无奈道:“骂的又不是你,你干嘛要跪呢算了,这种烂事,不提也罢”
没有跪倒比跪倒心理更难受,卢植自从跟了这个惺帝,心脏就突快突慢,真是让他这副老骨头承受不了了。
自从和帝之后,宦官和外戚轮流专政,这些公卿大臣渐渐地就成了摆设,时间长了,原来朝事,自然是做起什么来都不灵。
而且这些公卿大臣是世袭的居多,没什么能力也被老爹抓出来占糜不拉屎。更何况他们的出身让他们和农民疏远,不知躬耕之苦。
刘辩也知道要靠这批公卿大臣清诸侯,靖天下,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隐隐想到了要更改高祖射下来的选官制度。不过这些事情太长远,一时也没什么头绪,也就先放下了。
看着卢植还没恢复过来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