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以农为重,表面上很敬重农民,但事实上巧壤夺,抢占农民的田地。本来农民是田地下最容易满足的人,只要给他们三分薄地,他们就很满足,世世代代就靠着这点田地种粮食活了,他们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造反了。”
说完,司空梦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刘辩惊觉司空梦的见识也不简单,能把下层的孤苦众生看得如此透彻。但是从她叹息中,刘辩好像捕抓到了一丝异样,肯定不是为天下苍生之苦。
一个女子,再怎么有见地,也不可能具有文人那种忧国忧民的胸怀。
所以刘辩小心地试探道:“秀为何叹气?”
司空梦的脸色愈发阴霾,她幽幽答道:“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
“往事已矣,秀何必忧伤呢?”刘辩也知道,但一个人陷入了悲伤回忆的洪流里,旁人劝是劝不住的。
所以刘辩也只是轻劝一下,就告辞道:“秀,那在下就先行离开了。”
司空梦没有回答,只是用鼻音“嗯”了一声。
“唉…”刘辩也被悲伤的气氛感染了,拂袖而去,走去找卢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