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禅意,妾身长大后再想起母亲说过的话,便颇有感触。当初在赵府初初见到太子殿下的时候,若殿下没有跟妾身多说那么一两句话,妾身跟殿下就可能再没有后来了。”秦昭摇头晃脑:“头好疼。”
萧策见她不舒服,上前帮她轻按太阳穴,语带苛责:“酒量不好就该适可而止,如今头疼也是自找的,怨谁?”
“就是高兴才贪杯,下次不会了。”秦昭忙应道。
醉酒误事,她只希望自己没有在喝醉后吐出更多事情,不然以萧策的多疑,迟早把她的秘密扒干净。
“还有下次?”萧策冷下眉眼。
秦昭靠在他的肩上,小声抱怨:“妾身这么难受,殿下还喝斥妾身,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萧策把她推开一些,“坐好。”
他再帮她轻按太阳穴的位置,秦昭心里美美的,就知道这招管用。
虽然之后萧策没再问什么,但秦昭知道,萧策这个人的疑心病是非常重的,他只要对她起了疑心,将来只要抓到蛛丝蚂迹,就会究追不舍。
方才是被她唬弄过去,但萧策是否信她的话,只有萧策自己知道。
“好些了么?”正在秦昭胡思乱想的当会儿,头顶传来萧策温柔的声音。
秦昭晃了晃头:“好多了。”
被萧策这么一按,确实好很多。
“殿下很快就二十岁生辰了,关于殿下选妃这件事是不是也将提上日程?”秦昭闲聊的语气。
似乎不料她会问这么一个问题,萧策一时语塞,没接话。
室内的空气也有些冷凝。
秦昭本意是想探探萧策的口风,今年的太子选妃会怎么个选法,可不可以为她开一点后门,例如筛除那些她不擅长的短板,什么女红,作诗或作画,还有跳舞这几项。
但见萧策冷着脸,她所有的问题都卡在了喉间,问不出口。
“我、我就随便问问……”秦昭闷声道。
他要选太子妃不是该高兴吗?要也是她生气吧,他置什么气?
“不该问的,你别问!”
萧策这话一出,秦昭立刻炸毛,她连讽带刺地道:“倒也是啊,太子殿下选太子妃这等大事,岂是我等能置喙的?”
萧策抿紧双唇,想解释什么,在看到秦昭冷漠的眼神时,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此事本来就是他理亏,她会生气很正常。
秦昭也不想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脾气,这一来说了伤彼此情面的话,她也不知怎么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