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了,他连忙道:“请他们进来!”
刘璟对法正笑道:“我听马岱说过,这个少年非同寻常,善加培养,可成大才,孝直不妨看一看他。”
法正捋须笑了笑,他也有了几分兴趣。
不多时,几名侍卫将姜维和王chun领进大帐,他们原本去西平郡,但路过大斗拔谷军寨时,听说刘璟在西海南面练兵,便绕过西海赶来,王chun不放心姜维独自一人,他对这一带极为熟悉,便领着姜维南下,很快便找到了汉军驻地。
姜维跪下行礼,“晚辈姜维拜见汉王殿下!”
刘璟连忙扶起他,笑眯眯问道:“你父亲呢,怎么一人来此?”
姜维垂泪道:“我们是从张掖逃出,父亲生死不知,我逃过大斗拔谷,听闻殿下在西海之南,便赶来了。”
“原来是这样!”
刘璟安抚他几句,目光又落在王chun身上,见他年约五十余岁,身材不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态,便问道:“这位先生是?”
王chun躬身行一礼,“草民王chun,在河湟一带行医,草术乡医而已,不放心姜少郎独自一人前来,所以陪同他,多谢殿下关注。”
旁边法正惊讶道:“莫非阁下就是当年的太常丞王重卿?”
王chun微微一笑,“那是二十几年前的往事了,难得还有人知道,我没猜错的话,你便是当年号称三辅神童的法孝直!”
“我正是法正!”
法正颇有激动,连忙给刘璟介绍道:“这位长辈便是当年王允之弟,时任太常丞,李催攻破长安后,他便不知下落,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名满河湟的王神医,就是当年的王太常。”
刘璟也行一礼笑道:“我听氐王阿贵说,河湟有个神医王chun,原来就是阁下,久仰了。”
王chun见刘璟对自己的过去不感兴趣,重视自己现在的名声,他心中颇为高兴,这正是他所期盼,连忙谦虚道:“草术乡医罢了,不敢称神医。”
“王先生过谦了,请坐!”
王chun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他对刘璟闻名已久,也想亲眼看一看这位传奇人物,这时,刘璟也拉着姜维坐下,问他道:“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姜维便又将在张掖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刘璟不由暗暗冷笑一声,这个南宫索真敢趁虚进攻陇西吗?
他脸上却不露声sè,安抚姜维道:“放心!你父亲若被擒,我会勒令南宫索把他交出来。”
“多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