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未知的背景,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觉若·吉桑杰是第一次与高汉见面,但话说的还算坦诚。
春巴吉知道的比他多一些,对此并不觉得惊讶,沉吟片刻后开口说道:“我想无非有两点值得关切。一是赞普走前他不作这种事,为何走后反倒下这么大力气?”
觉若·吉桑杰接口道:“赞普在他不敢或者不能,赞普不在他才有机可乘。要知道我们的赞普很英明,对各位大臣间的明争暗斗很反感,我们作这等事一向是小心再小心的,赞普的密探也不少啊。”
高汉点点头表示理解,任何当权者都不会没有秘密机关的配置,别看那王位的宝座金光灿烂的其实并不好坐,所有坐上去的人都想也不得不想把全天下的动静都掌握在手,所费的心思可多了去了。
“二是他选择的这时机和我们这些监视对象能说明什么?”
“此等事一般人的目的大抵都是为了掌控某一方面的人或者事物,不会象他这样全面,要知道为了行事方便我和春巴吉在表面上可是两个阵营的人,他这么做当自己是谁?赞普吗……”
觉若·吉桑杰话音未落春巴吉就一拍大腿,“没准他还真是如此想!”
高汉和觉若·吉桑杰呼地一下站了起来,“你是说他想篡位!?”
春巴吉没有正面回答,只向觉若·吉桑杰问道:“还记得江察拉温王子之死吗?”
高汉恍惚地记起吐蕃有些野史记载过这位王子的事迹,他是赤德祖赞的王妃觉蒙江察赤尊的儿子。听说金城公主原本就是要嫁给他的,但来吐蕃的途中王子便坠子马而死了,这才改嫁给赤德祖赞。
流传于世的吐蕃历史很混乱,有时候时间和事件根本对不上号,以年代算,金城公主还比赤德祖赞大上几岁呢,嫁与的对象不可能是他儿子,不过让高汉没想到的是吐蕃还真有这位王子。
春巴吉眯着眼睛说道:“那是个多好的年轻人啊,勇武、睿智,是我吐蕃优秀的继承人,却在替赞普巡视四方时被奸人暗算死于非命,从那时起我就感觉到吐蕃有一股极强的势力在暗中作祟。赞普和没庐大相也有所查觉,只不过事态未明他们是忍而未发罢了。”
觉若·吉桑杰呼惊讶地问,“你是如何知道他们的态度的?”
“是悉猎告诉我的。别看我们在政务上分歧极大,但我们都是江察拉温王子的老师,在此事上我们有共同的利益,当然也有共同的仇人。”春巴吉少见地露出了些许真性情,看得出他跟王子的感情极深。
这就是政治,为了共同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