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负责。
升了官,长了品级,又大权在握,章仇兼琼拿着敇令还没来得及高兴,又有属下来报,青城山的常道观和飞赴寺因为旧怨再起摩擦。
“前几年吾皇就御笔亲批过此案,还观于道,怎么现在又有纷争?在此时节,这事儿可怠慢不得。”
草草安排了一下各项事务,章仇兼琼便带着一队百名军丁马不停蹄地赶往青城山。
走及半路,遇到了无相派出的报信僧人,惊闻慧果方丈被害,章仇兼琼两眼一黑一头从马上栽了下去,要不是被身边的手下及时扶住非得摔个好歹。
“师父……”章仇兼琼痛哭流涕。
世人皆知章仇好佛,却不知飞赴寺的慧果便是度他向佛的师父,平常情感极深。如今乍闻师父遇害,这让章仇兼琼一时间悲痛欲绝。
“可是常观道的道人所害!?”
报信的僧人很谨慎,趴在章仇兼琼的耳边,把经过和高汉他们勘察后的结果详细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
章仇兼琼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迅速调整好了心情,询问起这其中的细节。然而福不双至,祸不单行。正说着,后面又有十数个僧人风尘仆仆地追来。
“章仇居士,可算追上你了。”
章仇兼琼回头看到来人立刻大惊失色:“神会禅师,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领头的神会禅师虽着急但仍不失从容,“按居士的安排,我们从岭南日夜兼程地向蜀地赶来。可是一入荣州境内,我们护送的佛宝就被偷了……”
“唉呀——”章仇兼琼闻言吓得面如土色,仰天便倒。
众人一顿手忙脚乱地救治后,章仇兼琼醒了,跳起来抓住悟净急道:“可知何人所为?”
“是青城山常道观的人!居士请看,这是在追击从那贼人身上掉落下来的。”
神会说着便递上了一块铜制腰牌,章仇兼琼一眼就认出了这正是常道观的标识,牌子后面清清楚楚写着佩戴之人的名字:归崖子。
“贼子安敢如此!”
章仇兼琼听后咬牙切齿地几欲吃人,但神会禅师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让章仇心里转忧为喜。
不过章仇很有心机,仍就一脸急色地向队伍下达了命令:“全队加速前进。”
路过大邑,又给每人征来一匹马以备换乘之用,人马不歇、日夜兼程地直奔青城。
蜀地山路弯弯,川道曲曲,从临邛到青城日常行走怎么也得十日脚程,可章仇心急如焚,带着众骑兵只用三日半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