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要是你们敢让石雅有半点委屈,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高汉恨道,可杨敬笑脸相迎毫不在意,高汉都奇了怪了,“你竟然把我义父都给骗了,怎么做到的?”
“你忘了我会媚术?这些年周旋于那些臭男人之间,破身不破身的都得根据形势变来变去,没谁看得出来。但我真没破身,不信你亲自试试?”
高汉怒了,“滚蛋,没破身还能有孕?”
“咯咯……”杨敬一阵娇笑,“南疆的巫术别具一格,其中有一种叫盎术,用来模仿受孕极象。当然,显怀的不行,一摸就露了。”
“义父……”
高汉张口就想喊,杨敬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敢喊?不想打听金人了?”
“切,我鼻子底下有嘴,有你没你没啥了不起的。”
“你是没听懂我的意思,我在南疆收罗了不少人,我一声令下这事儿会顺利的多。如果你敢揭穿我,我让你永远都别想找到金人!相信我,我的动作一定比你快。”
“你还吃定我了?我现在就把你宰了,看你还能快哪去?”高汉的大手移到了杨敬的后颈,只要杨敬说一个不字立马动手。
“你试试看吧。忘了告诉你,我来雪域之前已经打发人回南疆了,也许现在已经把知道内情的人抓了。我回不去的话,他们可没兴趣长期养活一个见过他们面的闲人。”
高汉不能确定她说的是真是假,只对她这份心机感到一阵恶寒,“你这毒妇!”
“如果爱是一种毒,我愿意用最毒的毒毒你一辈子,我的好老公。”
杨敬的回答很有现代感,也很无赖。
“无耻!”
“谢谢夸奖。”
“……”高汉明智地闭嘴了。
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但高汉却没感觉到丁点儿被追的喜悦。对于这样一个死缠烂打豁出命型的,除了毫无意义地咒骂两嘴以外也别无他法。
“这辈子犯桃花劫了么?晶儿克我以恩,石雅克我以情,这娘们儿更厉害,克我以命啊!”
大金和金钢都不在,能飞的只有小金和金儿了。小金也是可以用元气的主儿,但它有阴阳元,天变倒对它没啥影响。
高汉领着杨敬急匆匆地找到了小金两口子,可小金却不太愿意走,因为金儿要下蛋,它只想跟爱鸟一起分享新生命降临时的喜悦。
“我去,人鸟都闹喜,这活儿没法干了。”高汉急直转圈儿。
毕竟兄弟连心,小金看出了高汉的急迫,勉为其难地答应飞一趟,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