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徒增烦恼。”
“晚辈自然明白,那以前辈看来,我算是那一层境界的人呢?”
严震瞅了瞅高汉,“你哪类人也不是,算是妙人。”
“呃……”高汉想撞墙,严震指点修界江山确有大才,可说了半天却把自己单独分了一类,自己真那么另类?
严震看着高汉幽怨的眼神怡然一笑,“我说了,象你这类人机缘深厚,或遁古而修,或另开新修之道,不可以常理分界。如果强评,可当得智人一流,或可一步入贤人境,全看造化,这岂不是妙人?”
“如椽巨笔在前辈之手,你说啥是啥吧。”高汉无奈地摇头道,“我确实是挺另类的,可这能怨我吗?”
“勿怨勿艾,境界不等同于争强的实力,如长寿之龟对凶狠之虎,敦强敦弱?总之,无论何时道法自然诚为不错,非是让汝师法自然,而是让汝心归于自然,汝可知否?”
高汉心中一凛,合手相恭道:“顺意而行,顺势而为,小子知矣。”
严震快慰地抚髯长笑:“孺子可教也。看在咱俩如此畅快和杨敬的面子上,某再提醒你一句,注意跟在你身边的人。”
高汉惊愕地抬头看了看严震,“前辈所指何人?”
“悟了。”严震严肃地说道,“此子不僧不俗,确是出自善无畏大师处,但其身世却是个谜,言行也非同一般。我老友无相和薜幽栖似知道一些,但都不肯跟我多说,我也懒得管这些俗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高汉不怀疑严震的识人能力,因为自己对悟了也有这方面的疑虑,今天来找悟了便是想搞清楚他的问题。只是经严震这么一说,高汉感觉悟了身上的秘密似乎比想象的要严重。
“有些事还不到揭盖的时候,问了也白问,好在悟了到目前为止尚未有过对自己不利的举动。高某不会冤枉一个朋友,但也绝不允许身边有心存异志的敌人。”
“心里有数便好。”
严震说完便起身欲走,高汉拉了拉他,“前辈慢行,那个薜幽栖来干什么来了?可不光是瞻仰天师风采来的吧?”
“你这小子不想冤枉朋友,却想让我出卖故交?”严震好笑地反问到。
“哪有?我就是好奇,前辈可说可不说,您随意。”
严震摆手道:“没什么不可说的,天师洞一游是他的目的的之一,另外长安现在正在编修《道藏》,他想来抄录我严氏的《老子指归》和《易经骨髓》入藏。”
“那是大唐官方的事吧,他一个弃官之人怎么会热衷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