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开始从被动向主动转变。
“这才象点样子。”
高汉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的有如星光,众唐人的表现尽收眼底。之所以用军旅的规矩强力约束这些人,便是因为何应虚曾答应过要为攻打碧鸡山出人出力。在大规模的战斗中个人主义害人害己,高汉绝不允许这些所谓的高手因为没有战场纪律而连累自己的兵,否则高汉才懒得管他们。
“军队就是个大融炉,专治各种疤瘌头。改变将从一点一滴开始……”
恍惚间,高汉想起了老连长曾经说过的话,尽管高汉自己这个疤瘌头没算治得太好,但这不防碍他用以前的经验治别人。
宗居离河东州不过百里路程,这是指平坦的官道。没有紧急任务,只是一次夜间拉练,高汉难得地没让蛮兵们钻山,所以走的便是官道。也犯不上伤到马力,骑兵保持着每时辰五十里的均速,不到两个时辰便抵达了河东地界。
大唐地图上的河东在南疆被叫作赵川赕,这个称呼是南诏给起的,因为南诏蒙氏让自己的亲家赵氏——也就是赵峰他们家族从蠜部迁到了这里,从此这个地方便叫赵川赕,并在南疆广为流传。
只不过高汉仍然让所有蛮兵对此城改称旧称,因为这是大唐的领土,以前是,以后也是,永远都是。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离汉地越来越近、参与指挥的军事行动越来越多,高汉对前世军旅生涯的回忆也越来越清晰,曾经冰封在内心深处的保疆护土的职责也越来越强烈,心态开始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哥们虽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也许我将在这个世界生活很久,所以从心理上我权当自己还是汉地人。以前是没机会一展抱负,这回重生我不会允许再有分疆裂土的事情发生。绝不!”
保家卫国是军人的使命,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但能给高汉下命令的人不在这个世界上,所以归属感付于汉地的高汉只能给自己作主了,这也是顺乎本心,相信其他有机缘穿越的人士也会如高汉一样,前提当然是他也来自于那个他曾经热爱的国度。
保疆护土不是一句空话能解决的,这需要强大的意志和实力,高汉现在还不具备,但至少已经或者说早在作着准备。无论从政治上还是军事上来说,合并、巩固东方广大的土地都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不必计较一时之得失,自己做的起,也等的起。
“报,前方五里便是河东。”前探斥候低声来报。
高汉收起澎湃的思潮,凝目而视。已经是寅时,正是黎明前最为黑暗的时刻。前方的河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