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就急忙赶了过来,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全无往日温文尔雅的模样。没办法,谁让高汉吃的性起,人手不够用,小哥俩只好亲自上阵了。
“哈哈……”
听完小哥俩怪异而又委屈的讲述,皮罗阁捧腹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皮罗阁是王者,自小便是,几十年来天成后养的王者之气不怒自威,尤其是自打出征以来,这威仪中更带有一股浓浓的煞气,平日里几乎处于生人莫近的状态。小哥俩从未见过皮罗阁如此开怀、如此有失威严的样子,一时间都懵了。
皮罗阁渐渐止住了笑声,难得耐心地对两个儿子解释到:“你高师叔天生灵异,非常人可比,这是我让你们小心伺候的原因之一。没想到因我一时疏忽,他竟然闹出这么大动静。好,好的很呐!”
“父王,您说好,好在何处?”诚进双眼前一亮,虚心求教到。
皮罗阁赞许地瞅了他一眼,“我原本是要请他帮忙的,没想到未求之前他便提振了我们的声势。他今日所行我们未曾刻意隐瞒,想必此时城内城外都在沸扬他的事迹吧,这可以抵消一部分因对越析诏失利带来的不利影响。”
“父王是说……”诚进双眼珠转了转,忽又惊喜地看向皮罗阁,“我们可以利用此事推波助澜,引导民心?”
两父子的政治头脑都不简单,马上就想到一处了,竟与外间舆论导向不谋而合。
皮罗阁很满意诚进双的表现,摆摆手道:“过尤不及,所以不必推波助澜,有时候什么也不做就是做。”
诚进双俯首施礼道:“进双明白了。”
他明白,可蒙崇还糊涂着呢,趁着皮罗阁高兴,大胆地上前苦道:“我担心他这么一来,外人会不会笑话,说我们招了一个、一个饭桶……”
“放肆!”
皮罗阁脸色大变,眼中寒光闪闪怒瞪蒙崇,吓得蒙崇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你这话就此打住,如果日后你们敢在他面前有一丝一毫的不敬,我就把你们交给他,由他任意处置!”
“蒙崇不敢了……”蒙崇不知道这话说的好好的,皮罗阁怎么突然间发这么大火儿,在地上直哆嗦。
“哎。”看着眼前两个儿子,皮罗阁暗叹了一声。
若论才华,诚进双远比蒙崇优秀的多,但其母族乃是张氏。对于这个曾经的洱海共主,蒙氏既要拉拢又要提防,这就注定了今后蒙氏政权中不可能让诚进双独挡一面,否则蒙氏有患。至于诚节,那个非亲生的养子,皮罗阁压根就没为他的前途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