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高速冲入竹林道。
前方负责探查的数十枪盾兵也很有经验,见后面赶了上来,纷纷加速向前跑去。悉料,跑出四五十步后,开始有人中招。
“还有陷阱……”
一入林,徐湛的精神便高度紧张着,站在一匹马上四下观望。眼见前方兵士多人中招,陷坑连现,心中咯噔一下。在徐湛的大吼中,车队渐渐减速,总算在离陷坑十余米处停了下来。
好大、好多的陷坑。双坑、单坑,再双坑、单坑……排出老远,很有规律。坑下无机关,单纯的就是坑,每坑半丈深、半丈宽,可着路面那么长。陷人倒在其次,关键是阻车,就是填也得填上一会。
“这帮贼子太过可恨!”徐湛快抓狂了,这玩意不咬人膈应人呐。
“咻”
口哨一响,高汉闪亮出场,在林道入口处踩着竹梢飘飘欲仙。不过那一身黑的不能再黑的巫神铠、红的不能再红的披风、加上凶的不能再凶的面罩,却让他显得毫无仙气可言,只有滚滚魔气扑面而来。
“是那魔帅!”徐湛瞳孔一缩,全军哗然。
高汉耳尖,隔着两百多步也听到了徐湛的失声之语。
“呵呵,多谢夸奖。魔帅,这个称呼不错。”高汉长笑了一声,清亮的嗓音却让车弩营的人听得阵阵发寒。
“哼!屑小之辈,装神弄鬼。”徐湛冷哼道。
“切本来是想跟你聊一聊,你也太不给面子了。”高汉翻了翻眼珠子,向徐湛勾了勾手指,“武者以武会友,要不然咱们将对将地单挑?”
“白痴!”徐湛断然否决了高汉的提议。
两军对阵讲究的是阵型、战法,拼的是部下的血勇,极少有将领会白痴地玩斗将,那都是话本里的故事,或者在极特殊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的故事。很显然,徐湛不认为现在属于极特殊情况。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既如此,你可别怪哥们手黑。”高汉失望地晃了晃脑袋,从脚上拽起两个大包,一前一后地绑到了身上,就象是要赶集去的老农,高手风范尽失。
看着那两个大包,徐湛心中警兆大起,“你待如何?”
高汉挪了挪大包,调整得舒服一些,然后从包里拿出两个巴掌长的竹筒,又吹燃一支火折子,最后冲徐湛一扬下巴,“准备完了吧?好戏开场!”
话音才落,高汉悠然从竹梢上跃起,同时把竹筒上的引线拉出点燃。
“射!”
徐湛可不是光跟高汉废话来着,对话期间已经暗示各部作好了充分的准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