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死死地盯着原地不动的高汉,打马如飞,人、马、枪融为一体,象利箭一样冲向了高汉,眨眼间便到了高汉的近前。
“杀!”
离高汉尚有几米尉迟胜两臂疾送,槊探如龙直奔高汉的胸膛刺去,人借马力、槊随劲走,这要刺实了就是高汉穿着巫神铠也得被洞穿。
高汉左手揽紧马缰往左边使劲一带,坐下马在千钧一发之际硬生生地往旁边横移了半个马身让开了米长、寒光闪闪的槊首,右手无锋连刀带鞘由下往上就是一撩。
“开——”
“嘭!”
无锋砸在马槊的前端槊杆上,坚韧的槊杆明显向上弯了一下,随即便嗡地一声扬向了半空。尉迟胜这一刺的招式并未用老,如果高汉横架或者对攻,握着槊尾的左手尚有余力进行变招,然后一力降十惠,这一砸震裂了尉迟胜右手的虎口,让他所有的算计全化为乌有。
高汉未动,但尉迟胜的马没停,前冲的速度没减,转瞬间便要从高汉的身侧冲过去,无锋恰在此时迎上了尉迟胜的面门,就如他自己撞上来一般。
“别走了,留下吧……”
“啪——”
高汉收回了八成力道,但尉迟胜的脸上再次被无锋抽中,头晕了、槊扔了,人一个跟头从马上栽了下去。
在一片惊呼中高汉收手,诗兴忽发催马便走,“不知何俗南疆中,于阗桃花别样红。再有拦路剪径者,当借脑壳祭春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