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嘴总觉得不是味儿,“唉,休走!”
高汉转回身冷笑道:“你个报丧的已经把话带到了还要怎样?”
“呃……”哥舒翰不禁气结,指着高汉直哆嗦。
高汉向营门外作了个逐客的手势,“好走,不送。”
“唉呀呀,气煞我也!”哥舒翰到哪都是横着走的主儿,何曾受过这等鸟气,当下便跳将起来兜头便打。
与高汉相比,哥舒翰的功夫都是野路子,有如市井泼皮打架一般,但战斗意识相当不错,每每攻手都是高汉必救之处,在高汉有意放水之下却也打了十数回合。
高汉一面招架一面观察,同时嘴上也不饶人,“这拳偏了,这脚真臭!空有蛮力,不知变通,这么大岁数算是白活。这要在我手下允其量只能当一个伙夫,要是到战场上就是挨砍的橛子……”
尽管听不太懂,但哥舒翰也知道高汉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尤其是高汉提了他年高无为,又戳到了他的隐痛。
“哇呀呀……呃……”
高汉滔滔不绝的话扰得哥舒翰心烦意乱,一时气血上涌竟两眼一翻当即栽倒在地。
“你看,我还没说什么,气性咋就这么大呢?”
高汉被他吓了一跳,及时收手一把拽住他的后领,让他不至头脸着地。
“放开我家郎君!”
哥舒晕厥营门处忽然大乱,一个十几岁的黝黑少年撞开营门守卫急奔这边。
“左车勿惊,有高帅在可保你家郎君无事。”
尉迟胜挺身拦下少年,可那少年随手捡起一根木棒抡起就打,尉迟胜不敢挡,只得急闪避过。左车不停,怪叫着继续冲向高汉。
此时高汉已经查验完毕,哥舒翰这厮啥事没有,不过是因为打不过高汉落不下面子扑倒装死而已。
“耍无赖耍到我头上了!”
高汉好笑地把哥舒翰扔到地上不再理会,抬头望去,“左车?”
“小爷便是!”那左车与他主人一个脾气,不分青红皂白儿臂粗的木棒直向高汉头顶招呼。
“呜——”木棒挂风而落,高汉暗运丹田气抬手便挡,只听喀嚓一声木棒应声而断,左车收势不及一头撞到高汉怀里。
“给我躺下吧。”
高汉手刀轻落,一掌击在左车后颈,把他砍晕,与他家主人正好躺成一对。
主仆二人皆被放倒,跟随哥舒翰来的胡人都炸了,群情激愤势要冲营。
“都给我绑了!”
轰,数百天狼军同时张弓引箭对向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