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旁系,但其亲族掌控着东支葛逻禄数万帐人马,顿毗咖能坐上叶护之位有一半功劳都有赖于登林夫人的操持和其亲族的大力协助。
“愚蠢!”
一直被星军禁足于府内的登林夫人听到顿毗咖的讲述才知道这厮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不禁心神巨震恨意大起。
“自此往后不只东西葛逻禄不容于你,恐所有部族皆会以你为耻!想当初我看中你能成就一番伟业才不顾族内反对执意下嫁于你,谁料你竟愚钝如此,为一己私怨为人所谋而成公敌,可羞煞我也!”
登林夫人刚烈如火,说到这里便抽出腰刀便要自刎。顿毗咖大惊失色,伸手一把握住了刀身,任由利刃割破掌心而不顾,急声求道:“万万使不得!大错即成,为今之计你我只有护全府中那位贵人北去拔悉密,或可凭此向阿史那施借取精兵,再联合你母族卷土重来必能一洗前耻,我此番回府便是为此。”
人还在心不死,顿毗咖对高汉恨之入骨,时刻想着报仇雪恨。
“走?”见顿毗咖尚有斗志登林夫人稍感欣慰,放下腰刀摇头道:“天下之大却已无容身之地,你把阿史那施想的太好了,以你如今这般光景恐我那族兄只会落井下石安能助你?且高汉谋你良久必不容你我从容离去,为长远计更不可让其知晓贵人所在。再者我已有孕在身,又怎么能受流离之苦?”
“什么?”久无子嗣的顿毗咖闻言大喜,颤抖着摸向登林的小腹。其他的都无所谓了,对于已不能人事的顿毗咖来说只有这个尚未出生的孩子才是最弥足珍贵的,只是这孩子来的有些不时候,“这如何是好?”
登林夫人看了患得患失的顿毗咖一眼,斩钉截铁地说道:“以死谢罪,或者彻底投诚,除此之外再无他途。”
死,顿毗咖根本就没想过,“也罢,为了孩子我暂且蛰伏又有何不可?”
顿毗咖的表态让登林夫人即感动又无奈,“你能如此想最好,然根基尽毁,所谓委屈求全、任人杀罚与夺却亦非上策。看来只有我出面与那高汉和神将一谈,或可成事……”
夫妻二人如此这般地商议良久,这才有通传星军索求一见。
正忙的焦头烂额的高汉得到通报后大喜,对正要开溜的冯归哈哈一笑:“时机来也,你别跑了,一起见见。”
为了见高汉和冯归,登林夫人着实仔细打扮了一番,点朱唇、画蛾眉,涂面雪粉耗去二两有余;披貂裘、着华裳,长裙扫地款款而行,极显雍容华贵、仪态万方之能事。
“如此隆重是把咱俩当没见过大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