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羽林郎快步走入殿内,将一份标着延庆道的书信奉上:「大帅,急报。」
展开书信,是延庆总兵张振所书,信上说日前侦知,延绥镇总兵俞翀霄不在镇内,去了宁夏,而驻军环县方向的丁国栋擒获逃入庆阳的宁夏巡抚王楫父子。
刘承宗按下书信,看向张献忠与承运,眼睛不自觉亮了起来,兴奋地脖颈上的寒毛都竖起来:「宁夏,兵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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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十一站采买驴骡一千八百、双套车九百辆、车夫力工护卫七千,另需征大小民船四百三十条,除此之外……」承运说着,对刘承宗问道:「这条路以后还用吗?」
刘承宗皱皱眉头,问道:「以后用不用,怎么说?」
「如今后仍需要使用,我们可以多投入些银钱,将不易通航的河道开出来,那拨给河道衙门的花费就多了,预算第一批投入得四万五千两上下,若今后不用的话。」
说着,承运就笑了:「军骡子多的是,车船也都能征调,拨个三万两就够用,诸驿也可将左近田地划给他们,各驿三五十顷地由着开垦,就差不多了,起运之后,每月最多可将四万八千石运至固原,不过征夫路耗另需七千余石。」
「大概是每月四万石运抵。」
刘承宗听着也笑了起来:「就是说这次准备仓促,多少要糊弄一些。」
这事还真没办法,凡事当然都想要尽善尽美。
但更多时候,对缺少时间的元帅府而言,只能是一个权宜之策接着一个权宜之策。
毕竟就算泾水河道大修,他们从开春开始修建水路,河段高低不平,各个航段的船只要新造、河道要修缮,今年战役也不可能用得上水路航运。
四五万两的投入,只是第一批的预算,而这笔钱给参战军队一人发一两,甚至能让人以高昂的士气挨一天饿。
「这条河很关键,驿路在三万之外增算一万,大批军粮运送,骡子得倒死不少、车辆也得跑坏许多,要及时补充。」
「除此之外,河道那边也先做五万两的预算,但别拨下去,让陈奇瑜先去考察泾河,不光要通航,还有沿途诸县的灌溉水力修缮,等他报上来预算再说。」
「反正留着银子也没法下崽子,东路先这样糊弄着。」
提到糊弄这个词,刘承宗笑了一下,又对承运问道:「那西路呢,又要如何凑合?」
「哈哈,哥,西路就不用凑合了。」
这就说到承运比较骄傲的地方了,西宁是元帅军过去的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