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侯?”赵彦边劈头盖脸的直接问道。“现在就算上朝有用吗?官家不理事,政令全出自李后,莫非行远你也希望我去拍那李皇后的马屁?”赵汝愚笑道。有人失意,自然就有人得意。随着主战派的被清理出京,李皇后一党的亲信获得了大量的提拔机会,内外勾结,李皇后立即掌握了朝政。赵汝愚虽不是死硬的抗金派,但必竟也是心高气傲的一个人,从不肯依附李氏。此时索性在家躲清闲,也省得与李皇后互相看着不顺眼面上还得装着和气。“子直兄你倒是逍遥了,可奈我们赵氏天下何?”赵彦边不满的说道。“那你们这几日想去找官家上谏,可曾如愿?”赵汝愚问道。一听赵汝愚提起这个,赵彦边脸色更加的沉重:“抗金诸大臣,都被驱赶离开了权力中枢。李皇后与其党羽更加的气焰嚣张,官家只是在宫中玩乐,大臣累奏不复,迁延多日,朝野忧虑日甚啊!”“官家不明,做丞相的就要抚持百官,养护天下。几位宰执大臣们怎么说?”赵汝愚继续问道。“右丞相李守乾是李皇后的人,自然是乐于见到眼前的局面;左丞相留正今日也称病他去了,现在除了李后一党,其他官僚几欲解散,人心益加浮动啊!”“长此以往,恐国将不国了!”赵彦边抹着老泪哭了起来:“难道我们便这么眼看着太祖太宗遗留下来的江山被人这么祸害吗?”赵汝愚端起杯茶来,细细的啜了一口,却并不说话。赵彦边怒道:“你只顾一个人躲得清闲,浑不顾这天下倾柞,万民倒悬!”赵汝愚无奈的把茶杯放下,苦笑道:“有时我还真是想辞官不作,然后悠游于泉林之下,做个安然的田舍翁。”看到赵彦边张嘴欲言,他挥手止道:“但你我同为宗室子弟,你既对当今局势心急如焚,我又怎么可能泰然的置身事外呢?”赵汝愚上前拍了拍这位老兄弟:“我之所以在办完太上皇的葬仪后立刻称病居家不出,便是知道李皇后必然迫不及待的要开始清算政敌,故一边避其锋芒,一边要看看她倒底要做到何种程度!”“这下你看到了?”赵彦边冷哼了一声:“孝宗皇帝尸骨未寒,李皇后就已经着手削理他的那批老臣了!”赵汝愚点了点头:“意料中事。不过没想到李皇后下手这么快。”赵彦边撇了撇嘴:“还不是欺官家不能主政。”“得志便猖狂!李皇后也太按讷不住了。”赵汝愚叹了口气:“看来时机也差不多了!”“什么时机?”赵彦边愣了一下。“走!陪老夫出去走走。”赵汝愚唤过了儿子来替自己换身衣裳。“去哪里?”赵彦边奇道:“你不继续韬光养晦了?”“去送送韩侂胄吧,听说他明天就要被勒令出京了。”赵汝愚答。“韩侂胄?”赵彦边惊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