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原来此时种慎的帅帐又已从无锡移到了江军中,所以他们便干脆也改向江军进发。
宋君鸿是军人,一旦安全了,他就应该立即向大部队靠拢并汇报况,进行归队。他原本想派几个人把母亲和妹妹安置到已经略算是“后方”的无锡城中。但菊子娘和石榴妹子都并不愿意再与宋君鸿分开,所以最后都跟着宋君鸿进驻到了江军中。
一进入到城中,宋君鸿立刻就先去种慎帐中报道。
他单膝一点跪地,抱拳低首说道:“太尉,职下回来到您帐下听令了!”
这不单是军中上下级间常见的军礼,更是大礼了。不管怎么说,种慎能专门派人来搜寻自己,宋君鸿心里很感激。
种慎从帅案后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自己,说道:“起来吧。”
宋君鸿又说道:“谢太尉!”说罢依言站了起来。
种慎意味深长地看了这名部下一眼:“事我都查清楚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也不要说。明白吗?”
宋君鸿愣了一上,但随即又点了点头。
种慎从帅案后走了出来,伸手拍了拍宋君鸿的肩头,冷峻的脸上也难得得现出了一缕温和,轻声地说道:“下去吧,好好地治伤。”
宋君鸿横臂击行了个军礼,转退出了帅帐。
宋君鸿立即领着手下们先去治伤,尽管在外面时他只是一直在强撑着,此时进城后一放松下来,上的那些伤口就疼的火辣辣的。因为高强度的奔波劳累和失血,他甚至感到一阵阵的晕眩感。这不仅是他一个人的况,手下的那三十多人,没有一人上不挂彩的,都急需治疗。
所以当他在老军医面前把战甲一脱,便显露出的是一幅已经伤痛到不堪的体。各种旧伤痕纵横密布,很是吓人。而现在十几道新伤口带着脏污的血绩又在上面列了一层。
旁边的小妹妹石榴吓得立即捂上了眼睛不敢再看。而母亲菊子娘则一把抱住了儿子,眼泪像不值钱似的流个不停。
也才分离开不过一年的光景,可自己疼的儿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种伤痕累累的样子?那他从军后的这些子都是怎么样过的?菊子娘都不敢想像。
后来还是在众人的一边劝慰一边强行把菊子娘拉开后,军医才能继续对宋君鸿进行救治。
包扎完伤口后,老军医几乎对每个人都说了句相同的话:“好好休息,尽量不要乱动!”
但宋君鸿却并不能立即去休息,因为他眼下还有件十分要紧的事必须去做:那就是安置好母亲、妹妹和华剩顿。
军中严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