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学了最久,跳得又好,咱们又是朋友,你又是大宝的干妈,我想来想去,就只有你能帮我这个忙了,小然~”
最后一声,没把黎然吓着,倒是给她自己叫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黎然的注意力完全没放在她的话上,只专注在——去娱乐场所跳钢管舞?!
平时偶尔她会顶个教练代个课什么的,可根本没打算在公告场合跳,更别说去娱乐场所了,有些为难地开口:“这…豪瑞就算再正规,它怎么也是个娱乐场所啊,跳钢管舞的话是不是有点太……”
军敏知道她会有顾虑,不继续跟她整那些没用的,拉着黎然的手,认真地看着她,接过话,“小然,豪瑞的老板和我是老乡,他们那的表演我们常接,不会穿暴露衣服什么的,我能跟你保证,一定没事!纯跳舞,跳完就走!而且,豪瑞每场下来酬劳能抵得上我们在别的地方跳好几场,没了这场,我们就得去接更多别的场,你就帮我这一次吧,好不好?”
听她这么一说,也确实在理,跳个舞应该也不能有什么事,黎然便答应了:“就这一次啊!”
这给军敏高兴的,抱着黎然的脸,“吧唧”亲一大口,搂着她说:“大恩人!想要啥姐都买给你!”
“哎呀,你跟大宝学的吧,挂着口水亲人!”黎然擦擦脸上被她蹭的口水,又问:“几点能结束啊?家里留大宝一个能行么?”
“我把大宝拖对门的老夫妻帮看一晚上,大宝嘴甜可招他们喜欢了,没事儿,咱直接过去,我东西都收拾好了!”军敏把她从黎然来前就开始收拾的包背着,拉着她换了鞋,就直奔黎然的车。
“你心可真大!”黎然被她着急忙慌地推上车。
午夜未到,冷暖色调的灯光时明时暗地交替,把豪瑞的大厅粉饰得像一个在风中戴着紫色面纱的女人,伴着悠扬华丽的爵士乐轻舞——风起,纱起,姣颜现,风落,纱落,谧覆颜。
此刻,坐在离豪瑞舞台最近的岳枫秋无暇这些,只顾着往坐对面的林锦杯子里倒酒。
满了,监督着他喝光,没喝光下轮就多加一杯,几轮下来,林锦脸红得像直接被岳枫秋往脸上拍了两个稀巴烂的西红柿,也不知是尿憋得还是真喝多了,眼里闪闪的泪花。
“枫秋,差不多得了,不准他去厕所,别真炸了!”说话的人是张雨炎,这仨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他靠在沙发上,抿了口酒,皱着眉往林锦小腹上扫一眼,好像真怕一会“嘭”一声,炸一桌子尿。
“嗝~张雨炎,嗝~让你丫嗝~看我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