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晃出了几个豁着牙的大宝。
“喜欢就是大宝吃榴莲,闻臭臭,吃香香!”大宝把手放在岳枫秋的下巴上,仰着头好奇地盯着他的下巴看,似乎感觉有胡渣的下巴跟妈妈没胡渣的下巴不一样,扎着手心,捏了几下——真挺好玩,再捏几下——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把自己妈妈比成榴莲?
“捏出什么来没有?”岳枫秋把下巴往他跟前伸了伸。
“咦,叔叔,你下巴上有刺,是不是你把刺猬养下巴里了?我看看!”说着搂着岳枫秋的脖子把他的脸拉到眼前,还伸个头往岳枫秋嘴里瞅,想看看里面有没有大刺猬生了一窝小刺猬。
刺猬?
岳枫秋被他这么一说,不由自主萌生出自己下巴长满刺猬刺的模样——太吓人了!
“看到刺猬没有?”岳枫秋问。
大宝迷茫地摇摇头,“没有,那…那你怎么长刺了?”
“傻大宝,这不叫刺,这叫胡子,”岳枫秋抓着大宝的手在自己下巴上来回摸着,又问:“没摸过你爸爸的么?”
大宝一听到“爸爸”两个字,小豁牙被他藏在撇着的嘴里,表情有些惆怅,说:“大宝还没见过爸爸。”
岳枫秋有些惊讶,但看着他小小年纪脸上浮现着伤感的表情,又有些心疼,亲了一下他红扑扑的小脸蛋,轻声叫了他一声。
“妈妈说,爸爸去了一个很远很远很远的地方,回不来了。”大宝把脸埋在岳枫秋的脖子上,话里带着鼻音。
岳枫秋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湿的,才知道小家伙是忍着没发出声音,安安静静地趴在岳枫秋肩膀上默默流眼泪,要不是感觉自己的衣领被他的眼泪浸湿了,差点以为大宝就这么睡着了,岳枫秋没有说话,就这么抱着他站在台阶上,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心里因为这个倔强的五岁孩子挺不是滋味儿。
感觉大宝哭得差不多了,岳枫秋用下巴上的胡渣轻轻蹭了蹭小家伙的脸颊,“大宝,是不是把鼻涕抹我身上了啊?”
大宝被他蹭得护痒,缩了缩脖子,又仔细摸摸了岳枫秋的衣领,才说:“没抹上鼻涕。”说完还跟岳枫秋咧着嘴露着豁牙笑了笑。
岳枫秋看着大宝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又配上这么个笑,既无奈又心疼,帮他把脸上挂着的还没有干的痕迹擦了擦,联想到那天在医院哭得惊天动地的那几个熊孩子,那才应该是小屁孩的样儿吧,不乐意了就不管不顾一通哭,再看看大宝,这真的只是个五岁的孩子么?
“啊!对了!”大宝又像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