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亦无法做到袖手旁观。”朱魁摇头说道。
“哎!”张俭叹息一声,大感自己又一次无辜牵连了自己的学生。
接着朱魁对何伯询问了一声,见他没事,转到后边,又从黄巾大汉的尸体上,抽出匕首,站了起来,一脸的歉意对太史慈一家说道:“太史大叔,真是对不起,本想在你家借宿一晚,明日一早就走,没想到连累了你们,小子真是过不去。”
太史慈父亲说道:“虽然小兄弟收了柴火才教我儿识字,但已算有师徒之实,我一家虽小民,但也不是自私无礼之人,张老先生来找,我一家理应招待。”
“爹爹说得对,朱大哥,你不是说过“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读圣贤书,所学何事,不过求仁而得仁,庶几无愧也!”太史慈随口将讲解《论语》《孟子》时,说过的释义给背了出来。
张俭听得两眼发光,心中大喜,不想自己的这名小弟子,不仅对孔孟之道做出如此精辟的释义,更是教了个聪明的徒孙,要不是此刻还有强敌在侧,他真想仰天大笑的称赞。
倒是不远处的马元义,从手下众中走了出来,拍手给直言赞道:“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上次与你失之交臂,却是马某眼拙了。”
“不过小兄弟真让人意外,与众不同,小小年纪就能对对孔孟做出如此精辟的解释,投身儒家真是太可惜了。”
朱魁听到马元义的赞赏,回过身来,将手中龙鳞匕倒持着,收入袖中,微笑着说道:“元义先生缪赞了,最近高邮县里大传我师藏身梅花山庄的消息是你散播的吧,好手段,蛊惑那些县兵和赏金游侠打头阵,满山寻找,逼的我师徒三人连夜出走,而后在我三人以为摆脱山上那批人后,必然警惕之心大松,你们就可轻易的将我们截下、围住。我说可对?”
“只是不知你这般算计,围住我师徒三人,所为何来?”
马元义既然愿意双方停手,扯扯皮,胡聊一番,他自然希望扯的越慢越好,虽然已经听到赵姓青年他们的猜测过缘由,心中已有数,但能争取多少时间算多少,好有机会思考对策,来破解眼前危局。
“小兄弟不仅对孔孟之道有独特解释,还才思敏捷,这么几下就猜出马某所做所为,佩服!佩服!”马元朗声笑着。随后再一次看向张俭,拱手行礼说道:“刚刚马某已经跟元节先生(张俭的字)说了,吾师欲请先生去冀州一聚,好与先生探讨学问。”
朱魁一听,果然与那赵、吴两青年猜测的一样。
“哼!”张俭冷哼一声,便道:“你们太平道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