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朱魁,这点他都真没有考虑过,朱魁的话很有道理,长淮水寇想要洗劫秣陵之心久已,那长江淮河的商船时常被他们截获,曾有谣言声称要到秣陵做笔大的,好收山。
江东一些大商行曾经出私兵联合官府多次围剿,都因水战不如人家铩羽而归,你打我退,你退我打,就这么僵持下来。这次若真是陷阱无论事后他是否活了下来,这黑锅他是背定了。
见赵安有些被吓住了,朱魁心中一定“这厮被我唬住了,接下来应该好劝了。”越发成足在胸夸夸而谈:“赵大人先别激动,这只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则是这韩成没有骗你,的确是要一统长淮水寇,事后的确能为你赵大人捐得都尉一职,这却是另外一个祸根。”
“另外的祸根,此话怎讲,别买关子,我知说书郎你比较能说会道。”
赵安实在想不出既然韩成能帮自己当上都尉,这正是自己所求怎么被说成了祸根了,疑惑的等待朱魁解释。
“看来赵兄还不清楚一件事情,就是朝中最新的形式,十常侍和那党人、外卿现在为了太子之位可是斗的不可开交,中常侍那些大人支持的是王子协,外卿和党人则希望王子辩上位。”
“前些日子我听陆公子给我提到说这蹇常侍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支持王子辩,并没有跟张常侍他们统一战线,而外卿和党人早就对这群宦官恨之入骨,导致蹇常侍两面不是人,不过靠着陛下往日庇护得以保身,现在蹇常侍可是日日如履薄冰呢!”
朱魁说着慢慢靠近赵安在他耳边越说越若有其事。
这赵安越听是越心惊,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朱魁的意思是在说蹇硕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已经自身难保了,就算韩成能够通过蹇硕帮自己捐了都尉,将来蹇硕被中常侍和外官们的争斗给夹成了饼干,自己很有可能被当成党羽受无妄之灾。
要知道都尉可不是小职位,乃一郡长官,秩比二千石,辅助太守主管军事,权利大大的狠。
“哼,没有想到那韩成竟然如此,隐瞒如此重要讯息不说与我,分明是要至我与死地,今要不是说书郎提醒,他日大祸临头悔之晚矣。”
赵安一掌拍在案上,站起身来羞怒吼道。
“赵大人不必动气,且先坐下,猜想那韩成也未必知道蹇硕的处境,江南有多少人能像陆家这般消息灵通!”
虽然朱魁如此般说,赵安依旧怒火难下:“但赵某胸中这口怎么也咽不下,不成了,我这就会衙门调齐人手先把这韩彻给拿下,回到牢中一阵严刑拷打后,再送回那狗头给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