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追随于你,建立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朱魁闻声,也是心中一阵澎湃,单手深处,与王承手掌相交一起,两兄弟立下盟誓,荣辱与共。
而后,朱魁频频笑笑点头,对每一个亲人们打过招呼,说道:“大家先聊着,吃着,我去招呼下陆家、张家的宾客。”
陆纤,张纮两人共坐一桌,旁边坐的则是王忠与赵半城等一批交好商行。
“季寿兄,子纲先生多谢你们百忙之前来观礼,朱某在此谢过了。”朱魁远远走来,端着酒樽,先是一个行礼致谢的说着。
“客气了,小郎君,哦不,应该是怀明行冠礼,我二人岂能不来。”陆纤回着礼,敬了一杯。
隔壁的张纮抚着下巴胡须,微笑的说道:“怀明,听说你准备冠礼过后,就带领五百义勇兵北上讨伐黄巾贼,可有此事?”
“是有这么回事,怎么?党锢已解,子纲先生难道还想如我一般,靠军功搏得功名呼?”朱魁直着身子,拿着酒樽,自己倒着酒,斜着眼神看了一眼,笑意的反问着。
张纮放下酒杯,语气有些遗憾,落寞的说道:“修身齐家平天下,为国平叛,乃国之大事,纮不能为国尽力,实在无颜面与怀明共论国之大事啊。 ”
“这两年张家主见子纲贤弟把盐货生意打理紧紧有条,便全权交予他,是以无法北上为国尽忠,继而经常在我处长吁短叹。”陆纤为张纮重新斟满酒插口解释道。
朱魁低眼深深看了看二人,喝了口酒面sè一改,笑道:“子纲先生,既有报国之心,资助我那五百儿郎不也一样,据闻张家刚从北方交易百匹良马,可否廉价转售于我。”
“怀明说的对,子纲贤弟既然有心报国,资助马匹是不错的提议。”陆纤笑着打趣着,想看看他张紘平rì叫嚣为国尽忠,到底有几分是忠。
“哈哈”张纮大笑一声,将遗憾神sè深藏心底,换了副神情,同样笑道:“若季寿兄你陆家肯出五百副甲衣,那一百匹战马,我私自做主全部赠与怀明。”
不等陆纤答应,朱魁先行接话过来。
“多谢季寿,子纲两位兄长援手之恩。”
二人哑然,没有想到朱魁也有这么无赖的一面。
冠礼之宴一直持续到深夜,宾客散去,高雄便携女回府宅,东汉时男女之防虽然未到程朱理学那年代那么封闭,未婚同居还是会惹来非议。
高乙与王忠却被朱魁单独留下问答,偏房内,朱魁端坐在椅子上,左手敲打着椅背,听着二人的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