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发摇摇着手,对着大儿子招呼着。
朱治,一如平rì的,锦绣儒衫,头带维冠,应着父亲的招呼,几步来到石案对面,盘膝坐下,抬起右手,提起那石案上的煮沸腾的茶壶,斜斜一倾,两股水流,哗啦啦,两杯清茶,一杯自己,一杯却是给父亲满上的。
随后,朱治先饮了一杯,叹息一句,开口对着父亲禀报着:“父亲,前去确认消息的下人已经从庐江回来了,是花大钱从郡守府听来的消息,那朱魁被封威虏将军的消息被确实的。 ”
“具体情况,据来人回报说,他初到颍川时,带人投奔那右中郎将朱儁麾下,一入军营就被那朱儁收为帐下右军司马,而后斩黄巾渠帅彭脱,又深入颍川黄巾首领波才大营,奇计火烧敌营,顿时解了朝廷最大的危险,这才被灵帝封了个将军称号。”
“紧接之后,他人便与那左右中郎将皇甫嵩、朱儁下了军令状,带着数万的黄巾降兵,前往平定南阳张曼成,如今大半月过去,尚不知道那边具体情况如何?”
那朱治一句一句的,述说的朱魁北上抗击黄巾的经历,那朱发越听越心惊,手中的的茶杯不由一抖,茶水顺着杯沿溅了出来,沾湿他那身名贵的锦衣。
“父亲!”朱治见状,赶忙接过朱发的手里的茶杯,放回桌上,同时单手握着对方的手,安定老父的心绪。
那朱发挣扎了两下,就重新坐直了身体,但握住儿子的手,却并没有放开,叹息带着丝丝后悔的说着:“治儿,你说,之前我们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这朱魁怎么就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才华,一介泥腿小子,能做出如何大功来,他的武艺跟谁学的?他的兵法勇气谁传授的,事前我们可有查过他的师承?”
“竟一直以为,他凭借的不过是小聪明,一点点与众不同的奇思妙想,弄出来什么说书策、时装策,这才给那秣陵朱突然冒头出来。”
朱发一连的竟以为,他朱治同样的汗颜,他与父亲一般,早前想法是一致的。
杂号将军,虽然不是常备将军,无常备军权,但也可有个几百个亲兵,放在地方,官位是在县令之上,太守之下,品级不低了,更重要的是,还得看看而后朝廷是否有实职分配,若能分配个镇守边城,绞杀乱匪,那慢慢就会形成实权了。
这江东吴郡地处中原东南之极,故得到朱魁的消息已经迟了许多了,不知朱魁已经平定南阳郡,更是已经被皇帝传召入京了。
这也正常,两汉时期,虽然已有邸报分发,但只要派发的地方还是在京都,已经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