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蛮狠的语气和眼神,让何太后有些心虚,勉强定了定神,顶道:“陛下吃了夜宵,喝了点酒,睡下了。”
“哦,醉了?”董卓有些不信,摆头对李儒说道:“你去叫醒陛下。”
“是,岳父。”道了声,李儒正想越过何太后,后者面sè有些惊慌,急急拦到:“我儿尚未被废,还是皇帝,董贼你竟敢如此无礼。”
一手扯开何太后泼妇般的推攘,毫无敬sè,李儒大步来到里屋,转向床榻前,撑开帘幔,床上被褥一副人型,直盖过头顶。
“嗯?”李儒眼睛何其锐利,当觉不妙,一把甩开被褥,一看。
哪里有人,少帝根本不在,不过是几个绣花枕头伪装出来。
急道:“岳父,不好,刘辩逃了。”急切下,李儒连尊称都免了,直称少帝之名。
“什么?”董卓几个箭步上前,一看,果然无人,大怒,一手拍断榻旁的灯柱,回过头来:“把守门的侍卫都给我叫进来。 ”
转首,双目冒火的看着何太后:“你这贱人,快说刘辩在哪?何人所救?”
见事情曝光了,何太后早心有死志,怎会说出真相,好在自己儿子离开有三个时辰了,应该早就出宫,甚至离开皇城,本来预计多瞒一天两天了,看来是瞒不下去了,只希望他们一路难逃可以平平安安。
“我儿乃真命天子,现而困龙出天,你这乱臣贼子,就等着他rì,勤王之师克复雒阳,为我保持。”
接着何太后左手衣袖中滑出一剪刀,往心口捅去。
“住手!”李儒大叫一声,想要阻止,却是来不及,少帝逃走,事情有变,但他身为顶级谋士,一瞬间就镇定下来,现下这情况何太后还是有点用处的,扶持刘协当天,如有太后加冕,比较名正言顺些。
本想待刘协登基后,再慢慢弄死少帝母子,造成病死假象,现在这样一死一逃,这让董卓有些大恼,入雒以来顺风顺水的心情一下破坏殆尽,不由问李儒道:“贤婿,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收起叹息之声,李儒连忙安慰着:“无妨,后rì登基大典照常进行,至于太后与少帝,就宣称过于思恋先帝,忧郁直至,因而暴毙。”
“这样,就算真正的刘辩再出现,我们也可不承认,否认其正统xìng。”
“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董卓想想,这是做好的对策了。
这时,几面守夜的禁兵,一一跪在厅前,等待审问。
“主公,我等真不知为何陛下会不见了,进进出出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