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察颜观色地过来禀报说秦王密见。李渊正有话要跟他说,随说了声“宣。”同时挥手让董妃退入内室去了。
秦王到后参见毕,泪流不止,泣不成声,以头抢地。李渊大惊,忙问其故。
“父皇啊,儿臣都快憋出病来的了。可,儿臣实在是,实在是说不出口哇。”
“到底何事,快说。”李渊急的拍头打腿,满地乱转,活象关在笼子里的一条狗。
李世民费了挺大的劲才止住了泪眼和悲声,愤愤地说:“父皇,建成、元吉他们真不是人养的——噢,真不是人!长期以来公然和自己的姨娘,也就是父皇您的佳丽取乐寻欢,打情骂俏,乱搞男女关系,拼命给父皇您戴绿帽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渊脑袋一晕,强作镇定地说:“不会吧,皇儿,你可不能乱说哟。”
“怎么不会!父皇,这事就瞒着您一人哪!全京城的人谁不知道父皇您现在是绿帽子满天飞哪!儿臣就亲眼见过好几次哩。真是无耻下流,流氓透顶哪。连自己的姨娘都敢搞,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你别说了!李渊几乎是吼了起来。“他们厚道、孝顺、诚实,怎会如此待朕?”他仿佛在说服自己,又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父皇,他们那都是伪装的,专门做父皇您一人看的。”李世民还越说越来劲,越说越兴奋了。可转眼间眼泪又如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地往下掉。
“父皇哪,儿臣以前冒死揭发过他们的丑行,现在他们恼羞成怒了,竟然设计要加害于我。父皇,您一定得替儿臣作主,救救儿臣的命哇。呜呜——!”言毕,以头抢地,状极悲切。
李渊对此等事情闻所未闻,惊愕万分。怔在那里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说:“皇儿不必难过,朕定会查他个水落石出,秉公处理的。不管牵扯到谁,朕都会严惩不怠的。只是今日天色已晚,父皇明日须当面问清。”
李世民擦擦红肿的如樱桃似的泪眼,啜泣着拜别李渊,满意而去!
却不防隔墙有耳1董妃见世民深夜急着求见,就格外留神,暗暗躲在屏风后边偷听。一听则已,一听顿时吓的魂飞天外,摊在了地上。丑事败露,我命休矣!
这时,李渊阴沉着脸急步走来。
“说,怎么回事,小贱人,騒狐狸精!”当就是一脚,董妃顿时满地打滚。
“呜呜——万岁,臣妾何曾做那不齿勾当。全是那秦王诬陷!万岁,臣妾天大的冤枉啊!”霎时哭得泪人似的,真是痛死人!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