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征兵！征兵！……皇协军征兵啊！……那是有肉吃，有白面馍，还有大洋拿！……每月三块大洋，那是响铛铛！……”

黄板牙在大街上，摆了一张大长条桌子，桌子上面摆着白面馍，还有一盆红烧肉，还有那现大洋，就这么敞开箱子，给来往的行人看，也不怕别人抢他的。比·奇·小·说·网·首·发当然了，胆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抢夺皇协军东西的人，还真少见。

“这位老总！……您看，我能尝尝您那肉夹馍吗？要是好吃，我就干了！……”这会，一个衣衫破烂的乞丐，满脸的污垢，也不知道饿了多少天了，这实在忍不住了，便凑了过来。

“行啊！……来人，给他弄一个，尝尝！……不过，咱可说好了，这尝归尝，尝完了，你得来扛枪！……”这会说话的正是黄板牙。先别管这是真是假，总算开开张了。而这一开张，那就好办多了。而且打心里，佩服王团长这能耐，肉夹馍，也只有他能想出来。

“咕咚！……呃！……”

然而，正当黄板牙，自认为买卖开张之际，那乞丐手里的馒头，却整个都仍嘴里了，噎得咕咚一声，差点没噎死在当场。

“瞧瞧，看你那点出息，好像几辈子，没吃过饭似的！……来吧！在这上面签字，馒头肉管够，以后就不用饿肚子了！……”黄板牙将纸笔推过去，只等这乞丐把字一签，然后带回去，这就算交差了。

然而就在这时，那乞丐却嬉皮笑脸的道：“刚才吃得太快，没尝到什么滋味，能不能再让我尝一个？……”

“还尝一个？……这也没这规矩啊！……”黄板牙，嘬着牙花子，感觉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尝一个还没尝出滋味来。

“给他！再给他一个！……我跟你说，你可别耍我，吃完赶紧签字，这还有大洋呢！……”黄板牙这会是真没招了，否则像这种无理取闹的乞丐，他早就打跑了。

“咕咚！……呃！……”

那乞丐，又噎进去了一个，结果还没有尝到什么滋味，所以这就接着吃吧！一直吃了十几个，这黄板牙，实在是受不了，怒道：“你跑我这来过瘾了是吧？……过来给老子签字，否则老子打死你信吗？……”

“噗通！……”

然而这黄板牙一说狠话，那乞丐竟然跪下来，冲着黄板牙直叩首道：“军爷，我这好几天没吃饭了，……但我不想当兵，真的不想！……您打我一顿出出气得了！……”

“嘿！你有病啊！……宁可饿着肚子，都不来当兵？这当兵多好，吃得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