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琼斯。这下直观了么,还不知道,那就百度下。
美女侧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好美。我也笑了笑,回手把靠背拉起来,斜靠在座椅里。虽然我不认识她,但是很奇怪,我突然觉得她不是坏人。
我侧头看窗外,发现汽车是行驶在一条乡间小路上,周围一大块一大块的绿油油的麦田很漂亮。我也注意到,飞驰过眼前的路边指示牌,全是英文的。这相当不正常,怎么回事,一丝疑问冒出脑海。这丝疑问让我也莫名的有些烦躁,肯定是因为现在的情况我一点都搞不清,所以没有安全感。
于是本能的,我又开始扫视这辆车,希望能多观察到一些情况。虽然现在车速很快,起码也有180码,但是我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以我灵气的修为,即使马上跳车也能做到空中旋体720度,然后再稳稳落地。看了车里几眼,情况已大致掌握,车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并且车里没有多余的装饰。几乎就是新车,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就又把头看向了窗外。不过看向窗外前,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又瞟了一下旁边的美女,不得不再次感叹,她的腿真的很漂亮。
又看了一会窗外的风景,我突然觉得我该说些什么,这样沉默着好像不礼貌,而且有点尴尬。我看了看旁边的美女,心想既然是外国人,那就说英语吧。
不要小看我,我在司马楼讲堂学习的前两年,基础教学里,除了学习语文数学,还有司马楼历史和司马楼思想政治,最重要的就是学习英语。因为司马楼的元老层,下达指示说,以后我们要和国际接轨,于是英语就成了所有基础课里的重中之重,而且硬性要求这门课必须要过c4。是的,c4,上大学的同学们都明白,这就是几乎所有大学都规定的,想拿毕业证必须要考过的英语4级。而司马楼讲堂为什么选取这个卷子作为标准呢?原因很简单。是因为找不到比这更难的英语试卷了,哪怕那些母语就是英语的国家,他们自己都出不来那么难的题。当然,这话说得过于绝对了,也不是没有比这更难的英语试卷,还有c6嘛。
我当年可是凭自己本事过的c4,所以我对自己的英语是很有信心的。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先问对方的名字比较有礼貌,于是清清喉咙:“瓦茨药儿难母?”
开车的美女听见我的话之后,明显愣了一下,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皱皱眉,她难道不会英语?那怎么办,难道她是德国人或者西班牙人?不过看她就是那种型的欧洲人,英语多多少少应该会一点的吧。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也许是我说得太快了。不过这不能怪我,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