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搅了朝鲜人的局,陆寒半点都不觉得抱歉,在他看来,朝鲜人就没个好东西,骗子多不说,还吃里扒外。维塔利可不是什么本分人,他应该早就在咖啡厅里作了安排,姓金的矮个子估计要吃不了兜着走。
生意没谈成,维塔利却一点都不显得沮丧,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一样都不带落下的。
按照之前的安排,几个人从咖啡厅出来,直接就去逛街。维塔利就像是个暴发户,给两个女孩子每人买了两身衣服,之后就去新村大街,到那家加斯帕舞厅跳舞。
这家名为加斯帕的舞厅,显然不是什么正规的娱乐场所,它开在新村大街的一条僻静巷道里,入口是一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铁门反锁着,敲几下之后,门上一个瞭望口从里面打开,一个肥胖的有些过度的家伙朝外张望一眼,看到维塔利才把门打开。
别看舞厅在外面看着不起眼,但里面的装修和音响设备都不错,尽管只是下午三点多,舞厅里的客人依旧不少,男男女女的,都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和时下大部分苏联年轻人一样,法伊娜两人显然对西方式的醉生梦死异常崇拜,再加上本身很放得开,舞厅里的的士高乐曲也很嗨,维塔利几乎没怎么怂恿,两个女孩就滚进了舞池,随着激昂的音乐疯狂的扭腰摆臀。
“陆,敬你一杯,今天的事多亏了你,”把陆寒领到吧台边上,打着响指让侍应生倒了两杯酒,维塔利说道。
“生意不是那么好做的,你得时刻提防被别人算计,”陆寒也不客气,举起杯子朝他示意一下,说道,“那个朝鲜人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算了?”维塔利一口将杯中酒喝净,拍拍陆寒的肩膀,面色狰狞的说道,“走,带你去看场好戏。”
话说完,他当先离开吧台,朝酒吧后门的方向走去。陆寒也不多话,跟在他的身后走去。
酒吧的后门通向一个走廊,走廊幽静潮湿,光线昏暗。穿过走廊,眼前光线豁然一亮,竟然是出了酒吧,而外面却是一片浓密的白桦林。
“一直想问你,这笔生意的本钱你是从哪弄的?”在泥泞的白桦林里穿行着,陆寒问道。
“是厂里的公款,”维塔利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老实的回答道,“整整六十万,都被我挪用了。”
陆寒一点都不吃惊,这种事维塔利绝对干得出来。
“原本想着,这笔生意做成了,我不光能补上这些公款,还能有一大笔收入,可谁想到......”维塔利懊恼的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