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刺耳难闻,同时,他的挣扎也变弱了,直到最后成了抽搐。
陆寒津津有味的看完整个过程,就像是在看一幕舞台剧,嘴里还咀嚼着他的烤肠。直到矮个子抽搐起来,他才有些遗憾的扔掉铁钎,起身朝剩下两个朝鲜人走过去。
适才惊悚的一幕两个朝鲜人也看了个满眼,两人的眼睛里全是惊恐,看到陆寒走过去,两人不约而同挣扎起来,扭动着身躯拼命往后退。其中一个看着年龄较小的家伙,甚至**了,裤子湿了一片,恶臭难闻。
陆寒忍着恶臭的气味,走到**的家伙身边,伸手摘掉他嘴里的布团,柔声问道:“喂,想不想跟我说点什么?”
“不要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要杀我,我不想死......”这家伙估计是崩溃了,嘴巴一能说话,便迫不及待的嘶嚎,脸上的鼻涕、眼泪混成一团,十足一个精神病人。
陆寒被他吵得不耐烦了,回头左右瞅瞅,找到一块巴掌大小的碎石,抓在手里,抡过去,一下拍在这家伙的脑门上,将他整个人拍昏过去。
“烦死啦!”拍蒙了不算,他还气恼的跳起来,照着这家伙的肚子就是一阵狂踹。
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仅剩的一个朝鲜人瞪大了双眼,嗓子里半点声音都没了。
狠踹了几脚,陆寒的情绪稳定下来,或许是刚才见了血的缘故,他感觉自己的情绪过于亢奋了。
“你呢,”走到最后一个人身边,陆寒摘掉他嘴里的布团,继续用柔和的声音问道,“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钱,钱在克里沃夫卡,村子西北面有一个叫阿夫杰伊的单身汉,我们的钱就在他家里,哦,我们还有两个人守在那里,”一能说话了,最后这个人连一丝犹豫都没有,语速飞快的说道。
“有多少钱?!”维塔利迫不及待的窜过来,问道。
“173万,173万卢布,”朝鲜人啜泣着说道,“我们,我们不是骗子,我们原本是真有香烟的,只是在纳霍德卡的时候,被一群当兵的抢了。我们不敢回去,李顺珉中校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所以我们只能另想办法......”
按照朝鲜人的说法,所谓李顺珉中校,是咸镜北道行营里的人民军边防部队长官,而他们几个连同家人,都是被边防部队抓获的偷渡者。几个月前,李顺珉不知从哪儿搞到了一批香烟,并且联系了一个苏联地头蛇,想要走私过来,他们几个就成了马夫,负责将这批烟送到纳霍德卡。
这趟走货应该是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