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冷血的口哨、尖叫声。
“先生,”刚刚闪出门外的那个女人再次回到屋里,她用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问道,“那两个人怎么处理?”
“把胳膊都砍了,再送上出境的火车,”身后的男人语气轻松的说道,那副轻松的样子,就像是在吩咐晚上要吃什么晚餐一样。
是砍胳膊,不是砍手,杰尔赫娃听得清楚,心里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是,”女人应了一声,再次转身出去。
屋子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杰尔赫娃心里有些忐忑,因为她察觉到男人原本放在自己臀部的两只手,已经收了回去,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就在这份死寂的忐忑中,咔嗒一声,屋子里的灯亮了,骤然出现的光线,令杰尔赫娃很不适应,眼底被刺的有些胀痛。
“过来坐吧,”身后再次响起男人的声音,只是这次离得有点远了。
杰尔赫娃转过身,就看到五六步之外的屋子正中,两张单人沙发摆放在那里,而在两张沙发之间,还摆放着一个桌面一平米左右的圆形桌。此时,那个男人就坐在桌子右边的沙发上,正在摆弄着桌上的一个银亮色牛顿摆。
心怀忐忑的走过去,杰尔赫娃迟疑了将近半分钟,才小心翼翼的坐在对面那张沙发上。
“我叫陆寒,你可以叫我陆,也可以叫我陆先生,”陆寒拨动一下牛顿摆的珠子,随即,便在钢珠撞击发出的咔哒声中,不紧不慢的说道。
“陆先生,”杰尔赫娃颤抖着说道。
“我知道你在白俄还有父母和两个弟弟,”陆寒没理会她,继续说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人去接他们了。当然,他们不会到远东来,而是会被安排去德国。”
杰尔赫娃身子颤了一下,性感的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放心好啦,我不会用你的家人来控制你,”陆寒一眼就窥破了她的心思,直截了当的说道,“他们会把安排到柏林,等到安顿下来,你就会知道他们的确切住址。他们在那边会生活的很好,我每月都会给他们转一笔生活费,当然,你以后也可以自己照顾他们。”
“谢谢陆先生,”杰尔赫娃倍感意外,她怔忡的看了陆寒半晌,这才醒转过来,连声谢道。
“不用谢我,我做这些也不是为了让你谢的,”陆寒冷冰冰的说道,“就像我刚才所说的,从今以后,阿日斯兰的一切都将属于你,但你,则是属于我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的,先生,我明白。”杰尔赫娃急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