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过一样。
老爷子虽然不是个不修边幅的人,但也绝对没有洁癖,在陆寒的印象中,这院子可从没被老爷子捯饬的这么干净过。最重要的是,老爷子与那些从革命岁月中走过来的老人一样,有勤俭节约的习惯,每天出门遛弯的时候,他总是喜欢捡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像铁丝啦、易拉罐瓶子啦什么的,就胡乱的堆砌在院子东南角上,等到攒多了就卖给收废品的。可是现在呢?那个角落里却再也看不多废品了,反倒摆了两盆君子兰——拜托,老爷子会种白菜,会种茄子、豆角,但偏偏不会养花,他是个连死不了都种不活的人好不好?
看着那两盆君子兰,陆寒的心里莫名升起一股邪火,他猛地吸了两口烟,而后将烟卷随手一丢,大跨步的走过去,弯腰搬起一盆君子兰,又大跨步的走到院门口,跟着院门,将整盆花用力扔出去。
花盆是陶瓷的,里面装满了土,落在地上砸出的声音很是沉闷,只是噗的一声,整个花盆摔了个四分五裂。
“你发什么疯?!”第一盆花扔出去,陆寒还想继续,他才往回走了两步,就听到北房的正门前传来一声怒喝。
这一声怒喝底气很沉,不仅声音洪亮,而且中气十足。陆寒的脚步顿时停住,他朝站在门前的老爷子瞅了一眼,见老爷子穿了一身灰色的中山装,面色红润,心中刚刚升起来的那一丝郁气,顿时烟消云散。
“爸,”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陆寒小声道。
“滚进来,”陆博涵显然也没真的生气,他瞪了儿子一眼,沉声道。
“哦......”陆寒应了一声,见老爷子已经转身进了屋,急忙迈步跟上去,同时,扭头对身后的费纳耶娃说道,“把那一盆也扔出去!”
又是那个赵真远,还不等费纳耶娃动地方,他已经抢先一步赶过去,单手提着那盆君子兰,几个跨步走到院门口,一甩手,就连盆带花的扔了出去。随即,他又转过身来,脸上仍旧带着那种明朗,但却令陆寒禁不住想揍他的笑容。
陆寒知道类似赵真远这样的家伙是干什么的,说真的,现在哪怕他真的上去揍这家伙两拳,这家伙脸上的笑容定然不会有丝毫的变化。没错,这家伙就是个保镖,而且是个久经训练,经验丰富的保镖。
对着一个保镖宣泄怒火,陆寒还不屑于去做,他甚至连多看对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直接便进了北屋。
和小院里的情况差不多,屋里的变化也不是很大,就是被人打扫的太过干净了,以至于干净到让陆寒很不适应。
陆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