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蛇肉的人太多了,老大给他们炖蛇羹呢!”
云中帆摇了摇头,手中一黑一白两枚棋子摩擦的沙沙作响,笑道:“恐怕这蛇羹没炖好。”
话音方落,独脚鼠早已跳了起来,右手的铁杖一点地,人已跳出数丈,眨眼间就冲进了前面一道小巷。
“少爷,鱼儿都来了。”花伯笑了笑。
云中帆叹了口气,道:“可惜这些鱼儿都长着牙齿,而且喜欢互相撕咬,总没有我亲自钓起来的好。”
他说着,居然盘膝坐了下来,花伯赶忙将一张裹着貂皮的木板垫在了下面。
云中帆从怀里摸出一只扁平的酒囊,拔开塞子,轻轻一捏,浓郁的酒香就扑了出来。
云中帆眼中满是陶醉,对着嘴轻轻灌了一小口,眯着眼品味半晌,摇头笑道:“可惜了,这壶酒快喝完了,喝完这壶酒,就再也没有这么好的酒了。”
花伯道:“江南总不乏酒家的。”
云中帆道:“江南的酒太温和了,没有漠北的酒辛辣。”
花伯看了眼云中帆手中的酒囊,这只酒囊做的很精致,外面还套着一层牛皮套子,囊口用收缩绳扎紧。
花伯觉得很奇怪,他知道少爷从来喝酒都不快,每次喝的也不多,这一路从漠北走来,这袋酒顶多就喝了一小半,而且酒囊明明还鼓鼓的,少爷为什么说酒快没了?
不过他很快就笑了,温言笑道:“少爷,我看这下你不愁没酒喝了。”
云中帆眼中露出了快慰之色,笑道:“是啊,要是我自己也会酿酒,那该多好?”
“哈哈哈,幻影剑云公子智慧无双,要学酿酒,那也是顷刻间的事情,不过你今天是不用学啦!”一个裹着暗红色粗布直裰的肉球滚了过来。
这人的腿太短了,但身子又太胖,满面红光加上占据了一张脸三分之二的大酒糟鼻,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弥勒佛。
云中帆看着这个人光溜溜寸发不生的光头,眼中露出惊讶之色,不禁问道:“你真出家了?”
肉球一拍肚子,哈哈笑道:“怎么可能,我虽然叫笑弥勒,但酒肉不离口,佛爷我是当不成的。”
云中帆沉吟半晌,忽然点头道:“是了,你又不听老婆的话了!”
他话音刚落,一个苗条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了笑弥勒身边。
这女人已经上了年纪了,尽管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胭脂,但下垂的眼袋和高高鼓起的颧骨还是出卖了她的年龄。
她穿着一件暗红色的短衣,一条脚踝处收口的包裤,正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