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在老爷心里,我早就是个外人了。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捉了左俊杰,上门去求助他,授人以柄,和自掘坟墓有什么区别?”又道“不管是俞家不是傅家,我们都要防!”
没有傅家长蕈的同意,俞公子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解除婚约。
金元宝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心里就存了几分疑惑,只是碍着傅氏父女的情份,他不好说这样的话而已。此刻见傅庭筠已有所查有所悟,他不禁如释重负地长长地舒了口气,笑道:“这几天我就住在家里,定了日子,嫂嫂让阿森叫了一声就是了。”
两人又商定了一些小细节,一起回了史家胡同。
傅庭筠洗了个澡,理了理头绪,借着明亮的烛光在书房里写了一信封,简明扼要地把左俊杰的话告诉了俞公子,约他面谈。
阿森接了信,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床,正在穿衣裳,砚青跑了进来:“二少爷,二少爷,外面来了个人,自称是俞敬修,要见太太。”
阿森大吃一惊,匆匆系了衣襟,急急地出了门:“走,我们去看看去!”
路上差点撞到了端了热水正要奔服侍傅庭筠梳洗的珍珠。
“二少爷这是去哪里?”珍珠嘀咕道“这一大早的……”“你快去跟嫂嫂说一声,那个俞敬修来了。”同森头也不回地丢下这句话,三步并做两步地出了垂huā门。
珍珠忙去禀了傅庭筠。
傅庭筠愕然,一面让珍珠去禀了金元宝,一面叫了雨微进来帮她梳洗“他来干什么?”傅庭筠坐在镜台头,望着镜中那个长眉微楚的女子,困惑地道“按道理他应该没这么快知道左俊杰在我们手上才是啊!”“难道是为了别的事?”雨微言不由衷地安慰着傅庭筠“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不管怎样,这里是我们的家。他一个客人,就是再强横又有什么用?您就不用担心了。见了面,自然也就知道了。”“不可能是为了别的事!”傅庭筠轻轻地摇了摇头“反应这样快,可见左俊杰的顾忌不是没有道理的。”穿了件寻常的玫红色素面杭绸袍,乌黑的青丝缩了个牡丹髻,戴了朵并蒂莲,傅庭筠去了的房的厅堂。
金元宝代赵凌招待客人。
那是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面容俊朗,身长玉立,穿了七成新的天水碧杭绸袍子,目光如炬,看上去神采奕奕,如阳光般温柔明亮。
傅庭筠有些意外。
她并没有见过俞敬修。
傅家的人每次提出他,都说他如何如何的会读书,祖上如何如何的清贵,却不曾想他还一表人才,相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