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认这个四叔。他们家的事情也不关我的事,要不是今儿看不下去四婶明明是自己想弄死肚子里的野种,但又想把这些事情往小姑他们身上赖,我真是一句话都没多说,管四婶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反正他们家的事情我不想多管。”
“铜柱,你这样说有些……”菲儿大姑没再往下说,她心肠软,听着夏铜柱的话,觉得夏铜柱的话说的不太像一家人该说的话,但刚夏铜柱提到了上次菲儿受伤,老四家见死不救的事情,她又觉得夏铜柱并不算太过分,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其他的人也都是这个心思,都直直的看着夏铜柱没作声,大家沉默了一会之后,一直从街上回来之后就没说话的余氏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往门口走,边走还边咬牙切齿的骂到:“高花香这个贱人,我就说了,明明自从盖了房子之后,他们两口子每次看到我,好似有多大的仇恨,看都不看我一眼。”
“今儿我陪着二妮子进门,她竟然笑的那样乐呵,好像啥事都不计较了,原来早就打定了主要,要把肚子里的野种给弄掉,却又要这个屎盆子要扣到我们头上来,我这就要去问她,那肚子里野种到底是谁的,要真有这回事,这个贱人也别想再在我夏家呆下去。”
看着余氏往外面冲,夏富贵立马想追上去,但突然想起了他如今和余氏的关系,他立马推了推菲儿大姑,菲儿大姑忙把余氏给拉了回来,低声劝到:“娘,你先别着急,你等着大家商量好,再看看咋说,行么?你这样过去,能说清楚啥事情?”
“这还用说么,这么多人看到了,还有假的么?”余氏仍然一副气到不行的样子。
菲儿小姑听罢,也忙走到余氏身边,和菲儿大姑一人架住她一边,把她给架了回来,逼着她在院里的椅子上坐下,菲儿小姑皱着眉头,看着余氏说:“娘,这不是真假的事情,你说要去问她,那好,我先问问你,你凭啥说她偷人了,你去问,万一被她倒过来说是咱们冤枉她,该咋办呢?”
“尤其是今儿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到时候所有事情都搅到一起,她小产的时候,不管是不是真与我们有关,但我们确实都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她小产,要说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别人也不信,不然为啥一直胎都怀的好好的,咱们一去就小产了呢。”
“反倒是高花香偷人的事情,咱们就是家里两个孩子看到了,而且还不是今日看到的,甚至连那个男人是谁他们都讲不出,你自己说,要这事情闹出去,吃亏的是谁?”
菲儿小姑这话在情在理,而且把所有人担心的事情都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