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也就在这时,院外现出了一个人影,瞬间如弹丸般落到了院中。
王平仆仍紧闭双目,不闻不问。
来人一言不发,双目紧盯着王平仆。
过了好一会儿,来人缓缓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王不平!”
王平仆听到这句话,身子微微一震。
他霍然开目,目中精光四射。
来人不禁为他的目光所惊,但目中的疑惑瞬间即逝。
“你终于来了,阿岸——太雪岸。”
王平仆亲切道。
“这么多年了,想不到你还记着我的名字,真不简单啊,王不平。”
“太雪岸不冷不热道。
“想不到事隔十年,我们又见面了。”
王平仆感叹道。
“你这次找我来究竟有何事,说吧,我太雪岸是快人快语。”
太雪岸傲然道。
“与你叙叙旧情。”
王不平不卑不亢道。
“叙叙旧情?!”
太雪岸惊奇道。
“不错!”王不平道,“想和你叙叙别后十年来你有何许经历?”
“我怎能与你相比,你是有名的‘不平堂’堂主。而我只是一个杀手,一个默默无闻的杀手。”太雪岸略带讥讽道。
“阿岸,你变了,记得当初你我义气相投,怎么现在你竟成了杀手。”王不平有些黯然道。
“你难道没听说人各有志吗!”太雪岸冷冷道。
“你见过义父吗?”
王不平突然道。
太雪岸一下子沉默了,像风中一尊雕像,一动也不动。
许久,他缓缓道:“没有,自别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老人家,不知他老人家身体怎样,听说他老人家一直都在戈山同义寨忙于寨务。”
王不平又接着问道:“你为何加入杀手组织?”
“加入杀手组织又怎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我的信条,你斩我一尺,我剁你一丈,这世上就是你对别人好,别人未必对你好。当杀手别可,以尽情尽兴,做自己想做的事,连捕快也奈我何,律法对我而言只是一块遮羞布而已,死在知法犯法,以笔作刀的人手下的人并不比我杀的人少。”
太雪岸越说越激动,发丝都飘了起来。
“真的那么尽兴随意吗?!”
王不平沉静地问。
“。。。。。。”太雪岸一时无语。
“你这次是不是为了孙成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