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税。嘿,你爹倒好,这倒是挖空心思的到我这里来弄钱了,这是亲家还是仇家呀?”方氏没好气的将那税票往葛氏脸上砸。
“呵呵,婆婆这会儿倒是想少交了,可当初让我爹做假账的时候可是尽可能的往多里记。”葛秋姐没好气的道。
曹氏叫葛秋姐拿了短处,一时没话回了,只是一口咬死着,不能按假账的来。
随后,葛秋姐才把曹氏说的那一套说给自家婆婆听。
“哎呀,就有这么回事,这么些年来。事过境迁的,我竟都忘了。”方氏一拍巴掌。
于是婆媳俩又合计到一块儿去了,最终决定,就按税票上的来。
“就怕公公不同意。”葛秋姐最后道。
说起来这个家里,她倒是有些怕这公公的。李景明平日做事一向严谨,便是她爹对李景明也礼遇几分,所以,葛秋姐任有什么花样也是不敢在李景明面前使的。因此,自要窜掇着婆婆方氏出面。
而世间之事,天生一物降一物。婆婆方氏并不是那么能干的人,但拿捏起公公来倒也是一把好手。总之,万事。只要婆婆一说,一闹,公公就鲜有不应承的。
“没事,这事办在我身上。”方氏拍着胸脯。
转眼天便黑了。
方氏就站在门处一个劲的朝外张望,好不容易。候着李景明进了屋,便颠颠的上前,帮着李景明打点着衣物,换上便服,殷勤巴结。
“又有什么事啊?”李景明叹了口气,自己这老妻他心里清楚。平日可没这么好脾气的,这无事献殷勤的,必是有事所求。
方氏于是又拿出税票。然后把之前葛秋姐说的那些再说一遍。
“不行,你真以为贞姑娘是傻子呀?去年,李家嫡宗闹出那么大的事情,全靠贞姑娘顶了下来,她精道着呢。我这些日子那心就一直提着。就等着她发落我们,你倒好。还要往枪口上撞,你是真想我被李氏逐出族不成?”李景明看着那税票,唬的差点跳了起来,一阵气急败坏的道。
“哪有你说的那么神?我看这几天,贞姑娘见我们也没有别的,都是一幅笑嘻嘻的模样,到底是一个才十六岁的女孩子,就算是有些能力,那也是在徽州,到了南京,怕就没那么大的见识了。你少在这里疑神疑鬼的,总之,这事我说了算了。”方氏撇着嘴道。
“不行。”李景明再一次否定,又见方氏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知道不吓吓她不行,便咬了咬牙道:“你……你若一意孤行,我便休了你。”
“休了我?李景明,你居然敢说休了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