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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项飞渔推门而入,直径躺到床上,闭眼就睡,口中嘀咕着;“就当是一场噩梦,睡一觉就好了,噩梦……”
另一边,龙岳亦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那慌乱的心跳,直到此刻,依然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
“父皇……”猛然,她想到了什么,明亮的眸子瞬间灰暗;“不可能的,龙岳啊龙岳,不要胡思乱想了。”
“大公主,你回来了啊,正巧,我刚刚放完热水,可以过来沐浴了。”
“雀儿,你出去吧。”
“啊?公主我还要伺候……”
“出去!”
雀儿疑惑,摇头退下。
“以后私下里,也叫我大皇子!”
闻言,雀儿惊讶的抬起眼睛;“公主,您不是最讨厌大皇子这个称呼吗?为什么,为什么要……”
龙岳;“大皇子永远是大皇子,这一点永远改变不了。”
雀儿不解。
“行了,你退下吧。”
待到雀儿离开后,龙岳缓缓的走到浴盆边,修长五指在浴盆边缘轻滑,眼神迷离。
发冠解开,三千青丝,飘扬而下。
华服见宽,修长玉体,细滑水润。
芊芊玉指攀上胸口,一点点的揭开缠绕的白沙,浑圆饱满的玉兔,脱跳而出。
沐浴之后。
龙岳**的坐在铜镜前,呆呆的望着镜中那位闭月羞花的美人儿。
“镜中花,水中月……大皇子永远是大皇子。”
雀儿或许永远都不知道,龙岳的这句话其实是说给她自己听的,为的是斩断那一缕尚未萌芽的情丝。
……
随后几日,项飞渔与龙岳两人默契的不在见面。
前者是害怕,后者……也是害怕。
十日后,项飞渔硬着头皮,主动求见龙岳,没办法,巨剑打断了,而龙岳又答应带他去什么铸剑山庄,重选一柄称手武器。
“铸剑山庄距离帝都足有五日行程,择日不日撞日,不知飞渔兄可有其他事情?”
“没有,没有,随时出发!”
“行,那就走吧。”
低调的龙岳甚至连那丫鬟都没带上,呵呵,其实她是害怕,害怕丫鬟露出什么马脚,被项飞渔察觉到自己的秘密。
假如项飞渔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他会怎么样?会不会……龙岳,你又在胡思乱想了!
清晨时分,项飞渔、龙岳以及严胖子,外加一大师兄,同乘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