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赶车吧!”送走了大妈,何天赐道。
“等等……”
看来今天咱们还走不了了,何天赐叹气道,这边刚要走又来人了。
“当家的,等等我!”这走进了一看,正是自己的妻子张素雅,不过此刻却换了一身衣装,淡黄色的农家布衣,拎着个小布包裹,头上还围上了一个黑色头巾,人口衣服马靠鞍,张素雅这么一打扮,还真像个村姑。
“你来干啥?”何天赐去洮南,那是与百姓同甘共苦,她凑什么热闹。
“你说俺干啥?你何天赐是东蒙的父母官,是父亲,俺就是母亲,安慰人这事,我们女人比你擅长!”张素雅推了一把何天赐,脸上写满了自信。
“别愣着了,走吧!”张素雅将补包裹放在马车斗篷里面,坐上马车吩咐道:“车夫,起车吧。”
通辽到洮南公路的修通,大大加快了往返两地的时间,马车走在公路上,除了通辽,进入洮南地界,就开始看到大量的饥民棚,狭小的饥民棚里面挤满了饥民,出了门口就是荒地,以前草原上闹狼群闹的严重,自从草原上大量移民和部队进驻后,狼群的出没倒是减少了,也许是狼群也知道这个地方不再属于他们了。。
看着饥民如此简陋的环境,何天赐心里一阵酸醋,也许真想甘志明说的一样,不能一口吃个胖子,这次的确有些过了,不过既然都已经收下了这些饥民,就不能再送回关内,只能打肿脸充胖子,熬过这段时间,熬到秋天,这一切也就过去了。
听甘志明的汇报,何天赐也知道受灾最严重的就是洮南的南店屯,南店屯土地肥沃,今年大量收留饥民,所以粮食的空缺也最大,何天赐第一站就直奔南店屯。
“实在是不行了,这日子也不能过来,一天两顿饭,怎么干活啊!”
“是啊!这馍馍还这么小,我们抗议!”
“对,抗议!”
苞米饽饽一天比一天小,而且供饭次数也由三次变为两次,此时的南店屯已经一片混乱。
“都听我说,过一段就会有改善的!粮食肯定会有的,大家在坚持一下吗?”棚长被这饥民挤的连连后退,大喊道:“再挤,就斗没有饭吃了,一个个白眼狼,忘了你们在关内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了。”
“老头你再说一遍。”
“你以为我们愿意来关外这尿布拉屎的,苦寒之地啊,还不是你们求着我们来的,说供我们吃供我们住,。”人心总是难以满足的,来到了洮南有些灾民就忘了过去的苦日子,天天吃着洮南衙门的就习以为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