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活几日。”说完,快马一鞭,绝尘而去。
韦茂盛微睁双眼,探头望着聂峰远去的背影,心里懊恼极了,自骂道:“该死的韦茂盛,连聂峰会‘玉笛书生’的追魂曲这回事,自己都给忘了。”也许他不是真的忘了,只是他没想到小小年纪的聂峰,内功修为比当年的‘玉笛书生’还要深厚。
这时,刚赶到八趾峰的韦繁闵,在山下大声喊:“爹,你们在吗?”
韦茂盛伸出头应了一声儿子的问话,瞟了一眼躺在地上手下的尸体想:“幸亏闵儿这会才到八趾峰,要是早点到恐怕也和他们一样了。”
韦茂盛唤醒其他活着的手下,再次伸出头说:“闵儿,在下面等我们。”
韦茂盛一下到路面就说:“等会要是能在聂峰赶到水杨洞前追到他,大伙就开枪打死他的马和打伤他,千万不要让他再有机会用笛子吹奏。”
“爹,水杨洞不是有我们武昌的兄弟在那设伏吗?难道聂峰还能逃脱。”
“你不知道,聂峰现在精多了,没去汉口前他就已经分析到我们会这两处极佳的地方设伏。如果等我们赶到水杨洞才追到他的话,恐怕聂峰又在吹‘玉笛追魂曲’了。
“爹,聂峰的追魂曲真有那么厉害吗?”
“走吧,我们边追边让小矮子告诉你峰顶上的情形。”
中午的阳光非常毒辣,聂峰来到一个无名小镇,找了家卖马的场子,买换了匹快马,稍作休息又继续赶路了。
黄昏,西下的太阳悄悄的躲进云层里,把它周围照射的金灿灿。聂峰仰躺在马背上,让马漫步靠近水杨洞,他贼贼的掏出玉笛,又故伎重演了一遍。不幸的是,山洞周围的几十号新帝教徒还没来得及问爹是怎么回事,就一命呜呼了。
华灯初上,汉口的夜色虽不比上海,但也一样热闹非凡。聂峰行色匆匆的穿梭在人群中,慢慢的他强健的身躯淹没在茫茫的人海中,就像一个永不疲倦的勇斗士。两天的路程,他硬是用了一天多就赶来了汉口。
聂峰在码头上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他毫无倦意;望着平静的江面,心里却思潮翻滚,想象着琳妹在冯公馆内的遭遇,焦虑的盼着胡远他们快点到来。看得出白琳儿在聂峰的心里是多么的重要。
第二天一大早,胡远他们才匆匆的赶到汉口码头和聂峰汇合。聂峰偷偷的把他们带到通天帮码头仓库附近,安排好胡远他们如何行动,完事后,在哪碰头。然后,他一个人就悄悄的赶往冯公馆救白琳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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