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那么张绣没有真心投效,却是说不通。”
李儒此话说完,董卓原本的怒火被浇灭了不少,冷静下来后的董卓又仔细沉思了一下,才说道:“文忧此言有理,不过张绣为何有拒婚?”
李儒想了想,说道:“儒非张绣,自然不知张绣所想,不过儒或许可推测一二。”
董卓听完,笑道:“文忧有鬼神之智,汝之推测与事情之始末可谓**不离十,文忧且细细道来。”
李儒清了清嗓子,说道:“以儒看来,张绣此人武艺非凡,做事光明磊落,从其武艺可见一斑。若是有心计之人武艺定难有如此境界。且当日与华雄和解一事,两人均乃武人,从其武艺可见其为人,若非张绣乃是光明磊落之人,恐怕华雄亦不会与他和解,岳父武艺亦不凡,此事自知。”
董卓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见武明心,张绣确实乃一光明磊落之人。”
李儒接着说道:“如此说来,张绣于北地郡一战救岳父一事实乃出自本心,如此看来张绣此时确实真心投效岳父。”见董卓点头,李儒继续说道:“以儒看来,张绣拒婚或许是出于年轻人的心理。”
董卓奇道:“年轻人心理?”
李儒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岳父亦曾年轻过,若年轻人有本事,自知可以胜任一职,然有人通过关系介绍此职与此年轻人,当自谋此位还是托人介绍?”
董卓听完,傲然道:“当自谋此职。”
李儒听完笑道:“如此岳父可明了。”
董卓听完,大笑道:“原来如此,想不到张绣亦如此心高气傲。”
李儒点头笑道:“张绣乃是岳父手中的一把利剑,却是需多加磨砺。”
董卓点头笑道:“没错,既然如此,那此事作罢。”顿了一下,董卓说道:“文忧那离间计甚妙,韩遂此人果不愧被人称为‘九曲黄河’,如此心计,如此行事,当得起此号,但却不知朝廷那帮酸儒如何处理此事。”
李儒笑道:“以儒看来,当无战事,岳父自知当今皇上爱钱如命,一场大战消耗钱粮甚巨,如今韩遂投降,以当今皇上之脾性,自然允之,恐怕那帮关东士人说破嘴也改变不了皇上的主意。”
董卓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当趁今年将新兵训练成军,恐怕不出三年,河东就有贼祸,到时就会大战连连。”
李儒点头笑道:“岳父当趁如今平静将基业迁来关中长安,以主公如今势力,故都长安当可为主公根基,以关中为根本当胜河东数筹,又可减少与河东士人之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