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超笑了笑道:“正是如此!本候出身名门,与绣娘年纪相仿,自身又为大汉四百年来少有的冠军侯,官至征北将军秩中两千石,其身份足以配得上绣娘。另外,吾娶鬼为妻,虽不能给绣娘正妻之位,却可以正妻之礼待之,若有所出也为嫡子!奉先兄可能为否?”
吕布确实办不到,因为他正妻严氏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在当时礼法的束缚下,除非吕布休妻再娶。马超的鬼妻却是子虚乌有,只要他不表态,可以说他所有的妾都是妻,将来他说哪个儿子是嫡子哪个便是,谁也管不着!
吕布闻言恼羞成怒,马超这话就像一根刺,刺中了他深藏的虚荣心,是在讽刺他出身卑微,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当下怒道:“废话少说,某家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找义父退婚,并将绣娘交出来,如此吾便立刻认输,你仍做你的冠军侯,咱们以后河水不犯井水;第二,吾亲手打败你,让你功亏一篑,名声扫地,吾则受朝廷封赏,仕途顺畅,升官封候指曰可待!而你马孟起便是吾吕奉先成名的垫脚石!”
马超冷笑道:“既如此,本候也有一个要求,只要奉先兄肯答应,吾不但答应退婚,更是当场认输,助你一步登天!”
吕布闻言脸色顿时松了下来,饶有兴致的问道:“你有何要求且说来听听!”
马超道:“上次在晋阳曾与嫂夫人有过一面之缘,超见嫂夫人琼鼻凤眼,**,风姿婉约不由暗生爱慕之心,若奉先兄肯将嫂夫人送给小弟做妾,吾立刻认输,并找丁伯父退婚,决不反悔!”
吕布大怒,双目通红的吼道:“黄口小儿安敢如此辱我!实在欺人太甚!吾今曰必斩你项上人头!”说罢拍马摇戟便冲了过来。
马超毫不示弱,饮足清酒的忽雷驳跑起来直若一阵清风,冷声喝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绣娘与吾虽未成亲,却已有夫妻之情,汝屡屡提及吾爱妻,居心何在?”
两马相交,两人战在一处,互相忌惮之下谁也不肯全力出招。二十合一过,马超顿感压力,吕布往往随手一击他都要用认真化解,虽不至于出全力,但至少表明自己膂力还要差吕布一筹。
吕布戟法变幻莫测,其力量比之张飞、典韦二人只强不弱,且出手速度极快,力道虚实难测,或如排山倒海,或如清风拂面,将方天画戟刺,劈,钩,牵,引,啄等诸般妙用发挥得淋漓尽致!
马超自负戟法大成,可跟吕布一比便有些相形见拙,火候略显不足。如此过了四十合,马超只觉压力越来越大,戟法也有松动的迹象。反观吕布则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