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乃是李傕的从弟李应,而旁边大将,就正是王方。
李应带着数名随从,迎上前来,王方似是犹豫了片刻,也拍马跟上,只是拖后了数步。
“华雄,你不在虎牢关镇守,怎得擅自率军至此,不怕军法吗?”
华雄对李应的厉声喝问不理不睬,左手一探,将挂在马鞍左侧的布囊取下,掷了过去,扑通一声,落在李应马前数步,还滚了几滚。
李应面色一变,皱眉喝问:“此乃何物?”
华雄哈哈一笑,答道:“打开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李应对华雄这般态度,似是极其不爽,左手一挥,当即有人下马,捡起布囊,就在李应马前,解开布囊,露出胡封的首级来,口鼻肿胀,血肉模糊,鲜血粘连在长发上,已是一缕一缕的,呈黑褐色。
李应及随从大惊失色,惊恐不定,刚刚抬头看向华雄,华雄即大刀一摆,打马上前,怒吼道:“王方,此时不杀李应,更待何时!”
王方此时也就离李应只有数步的距离,只是他身后并无随从,方才胡封的首级,他也是看得清清楚楚,当即应声手起铁槊落,两声惨呼同时响起,旋即李应的两名随从被他一槊扫落马下。
“王方,你好大的……”
李应的怒喝声戈然而止,因为他已经见到,王方可没有跟他废话的意思,铁槊已然挟裹着呼呼风声,狠狠地扫过来。
如若只有王方一个人,李应倒还不觉得,单凭单打独斗,他自认与王方也就在伯仲之间,差也差不到哪儿去,更何况,他还有如此众多的随从。
可身前不远处,就是华雄,已经杀了胡封的华雄,这位在西凉军中,可是武勇堪与大哥李傕相提并论的狠人。
李应年纪比胡封大,早已不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对自己这边众人的实力,都有着很清醒的认识。胡封虽然自认武勇不凡,杀了樊稠胡轸后,更是常常自我吹嘘,可实际上,李应以为,他比樊稠胡轸,都是要不如的。
当曰杀樊稠,胡封完全是靠着出其不意,而不是如胡封自诩的那样,武勇已经凌驾于樊稠之上,不然,后来根本就无需众人一起围攻胡轸,而只需他一个人就够了。
此刻胡封的头颅,就滚落在李应的马前,不用猜都知道,这定是胡封轻视华雄的结果。
李应不会犯这样的错,怒骂声刚戛然而止,他就已拨马,同时猛踢马股,立时人马合一,形如离弦之箭,当即落荒而逃。
就连跟着他上前来的数名随从,也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愣那么瞬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