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虞霏头也不抬,淡淡说道:“找一个人的资料。”辫子女孩问道:“找什么人啊?”薛虞霏道:“找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并且在阴年阴月阴日阴时修成人形,还得练得是纯阴法术的女人,你也帮忙找一下吧!”
辫子女孩背手踮了踮脚尖,露出一抹可爱的微笑:“嫂子,你怎么忘了,这种人刚好就有一个现成的呀?”
“什么?”石凌飞蹭地一下坐了起来,脸上没有了半分疲惫的神色。薛虞霏愣了一愣,抬头问道:“你说的是…?”辫子女孩笑道:“嫂子难道忘了,骆姐姐修练的就是冰霜真气啊!”薛虞霏一拍额头,“对呀!我怎么把霜儿给忘了?老石,我们回辗迟。”不等石凌飞反应过来,薛虞霏拉着他的手就出了资料部,临走时不忘撂下一句话:“紫菱,把书本整一下。”
辫子女孩看着满屋乱七八糟的书堆,苦笑着吼道:“下次看完能不能把书放到架子上!”
这三天里,欧阳啸的话越来越少,往县衙跑的次数越来越多,非但完全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反倒是人变得越来越憔悴,和石燕的关系逐渐正常,两人开始成了普通朋友。
黄天骅这小子最不靠谱,答应杨胜查案的明明是他,结果工作倒全给了欧阳啸了,他自己呢,仍然致力于追女朋友的千秋霸业上。石燕这几天不知怎么了,对黄天骅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除了仍然负责着的一日三餐以外,几乎没有再见过他。她和黄天骅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
叶笛和白失翼…虽然知道两人的关系明显亲近了,但谁也看不出哪里亲近了,两人对于对方也还是爱理不理的样子。
这样保持下去,倒也不一定是什么坏事,直到一个陌生人闯进白失翼的客栈,才让这条街再次热闹了起来…
薛虞霏和石凌飞坐在了茶棚里,要了两碗茶。茶棚里一般是没有卖酒的,否则他俩才不会喝茶这种低级饮料的,话说人家薛虞霏喝的最便宜的都是普洱。
卖茶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慈祥老人,但是手却很大,很薄,这双手会握的似乎不只有茶壶这一件东西。
至少还会和面和烙饼。
老板放下了茶和饼,诡异地一笑,去忙去了。茶是凉的,比开水强的一点大概就是带点色吧。饼是热的,上面还撒着稀稀落落的香芝麻。石凌飞这个人比较谨慎,在外边吃东西总要先验一下毒,他是个大夫,银针这种东西是从来没有离身的,他身上此时尚有银针,于是他掏出了银针,然后就听见薛虞霏的一句话:“嗯,这饼味道还不错,比我做的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