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是我们冰霜楼的头牌霜姑娘的房间,霜姑娘向来是只陪酒,唱曲,起舞,却从不留男人过夜,您要找的人是不会在这里面的!”
男人冷哼了一声,把老鸨吓了一跳,心想要没命了,可男人只是说道:“在不在里边,看了才知道。”说着又要推门,老鸨再次拦住:“大爷,这间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推开的。”男人没有给他好脸色:“多少钱?”老鸨道:“这位姑娘可不是谁想见就谁能见的,要想见霜姑娘,必须提前三天送上名帖,请大爷留下三十两银子和名帖,三天后再来。”男人道:“让开!要是人跑了,我屠你全店。”老鸨赔笑道:“嘿嘿,大爷,您要想强行进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霜姑娘的脾气可不太好。”说着老鸨退了两步,那些妓女们也跟着退后。
男人一把推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洁白如玉的后背,和湿漉漉流瀑般的长发,该黑的黑该白的白,黑白交错,更加香艳,即使是这名男子,也惊讶地张着嘴巴,愣住了,男人急忙道:“抱歉,我不知道姑娘正在…”
说着就要关门,骆霜冷冷说道:“你看到了别人花几万两银子都看不到的,现在后悔,就把两只眼珠留下。”
男人一惊,澡盆中飞出两条水箭激射向男人双眼,男人见状,迅速地关上了门,水箭攻势不见,“夺”的一声,刺穿了房门,仍射向男人双眼,男人眼中绿光一闪,水箭已经被他抓在手中,变成了一手洗澡水,男人的脸色稍平,但他也很快就发现那些水快速地凝固,变成了冰,冻住男人的手,男人忙将右手一展,崩开了寒冰,迅速把右手背到了身后,然后说道:“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想问一下,姑娘的房里,可曾进过生人?”
骆霜在屋子里说道:“进过,刚才就进过一个生人,还是畜牲!”男人道:“姑娘说的莫非是我?”骆霜道:“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走吧,畜牲!”男人道:“告辞!”说完灰溜溜地离开。
等人都走开了很久,骆霜才出来,欧阳啸就躺在澡盆里,不断地喘着粗气,嘴中的鲜血不断地溢出,骆霜按着他的肩膀,把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到欧阳啸的体内,柔声道:“不要动,你受了重伤,刚才又替我发出了一击,让我照顾你。”欧阳啸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不是感动的,而是身上根本提不起力气,身体也没有拒绝骆霜的内力,因为他不忍!
别人大耗内力给自己疗伤,再怎么无耻,也不好拒人与千里之外吧。
远处的房顶上,雷豹站在丁寅身后,问道:“你明知道欧阳啸就在骆霜房内,为什么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