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长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假以时日,你我医学造诣,也不见得就差于他了!这一代名医之誉,落于谁手,现在还言之过早!”
沈括笑道:“庞兄志存高远,弟佩服,只是,弟学而不精,不敢暗窥一代名医之誉。只能仰望兄台了。”
庞安时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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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飘香四里饭庄出来,范妙菡突然狠狠拧了叶知秋胳膊一把,疼得叶知秋哎哟叫了一声,道:“你干嘛啊?”
“我干嘛,我还问你干嘛呢?我问你,你明明通晓医术,为什么每次背书,你都装着不会,非要让我替你操心,是不是让我看你挨打替你心疼,你才高兴,是不是?”
范妙菡一只葱白玉指,都要指到了叶知秋的鼻子尖了。
叶知秋苦笑躲开:“哪有此事,我那时候是真的不会。”
“骗人!你刚才那一大串,难道是预先知道了要有今天一遭,昨夜背的不成?肯定是以前便谙熟于胸了,只是不肯表露出来,好让我替你操心,其心可诛!”范妙菡噘着小嘴,瞪眼瞧着他。
叶知秋笑了:“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会那样呢。”
范妙菡哼了一声,突然又笑了,拉着他的胳膊道:“不管你以前是不是故意隐瞒,不过知道你医术如此了得,我心里可开心了,真的,刚才看你当当当把那姓庞的说的哑口无言,我心里乐开了花了。你可真棒!”
“棒什么棒,”叶知秋沮丧地道:“跟你说实话吧,我就会背书,不会给人看病,诊脉望舌我都不会,整个一书呆子!”
“那有什么,你背了一肚皮的医书,要学看病治病,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哪有那么简单的,我要学的还很多呢。”
“不怕,你才这么大,用个三五年来学,我就不相信学不会怎么看病。”
“那倒是,我也有信心,现在师父答应了让我跟大师哥抄方,昨天抄了一天的方,我感觉我诊脉望舌能抓到一点门路了,不像以前,一点边都摸不着。”
范妙菡道:“大师哥医术很高明的,师父说,大师哥已经尽得师父所传,只差火候了。”
“火候就是临床经验,我差的也就是临床经验,其实,我更想跟爷爷或者大伯、师父抄方,只可惜他们是太医,治病都是在皇宫里,没办法跟着去。他们也没时间教我。”
“慢慢来嘛,等你超过了大师哥,师父自然会安排你跟他学的。”
“但愿如此。”
范妙菡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