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随即哈哈大笑,捋着胡须道:“说得好,爷爷的医术虽然不敢说举世无双,却也不输于他们!今儿个就真刀真枪干上一场,让你们两个小家伙看看,爷爷这廉颇是否老矣!哈哈哈”
两人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孙用和心情开朗了许多,扭头瞧着叶知秋,道:“怎么样?昨夜看了处方,觉得如何?”
叶知秋想了想,虽然爷爷前面辩证错误,但是这个错误因为宋朝人还没有认识到这是错误,翰林医官院也没有提出这个问题,他决定按下不提,还是针对争议的焦点来说好一些。便道:“我觉得,爷爷给二皇子的用药,呃……,是正确的,不过,爷爷的用方我有些看不懂,看从方药组成上看,却是很对症的,不过,爷爷辩证为类似阳明腑实证,用方却不按阳明腑实证用方,虽然方药与病症是对的,但是,毕竟辩证与用方不一样,就怕别人抓住这一点不放啊。”
孙用和很欣慰,好生瞧了他好几眼:“嗯,你看得很准。你能知道爷爷用方跟辩证的不同,足以说明你的医术功底很扎实了,想不到啊。看来,你暗地里下了不少苦功,这很好。”
范妙菡听孙用和赞扬叶知秋,也是很替他高兴,禁不住也瞧了他好几眼。
孙用和背着手慢慢走到椅子上坐下,招手让他们俩也坐,沉思道:“二皇子这病,我最初辩为风寒表证,但是用方之后,病情反倒加重,转成类似阳明腑实证,但是又不全似,我斟酌再三,随证用方裁剪医治,本想应该有所好转的,却不知为何病情反而加重,以至不起。细细想来,莫非当真是爷爷用方错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