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国舅,所以除了冷笑,却也没说什么。等唐慎微走了之后,才拿起桌上那张处方,扫了一眼,道:“人说庸医杀人,这不就是吗?!”
老员外忙道:“这方子有问题?”
“嘿嘿,这都没有问题!这世上就没有庸医了!”周郎中抖了抖唐慎微的那两张方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冷笑道:“常言说得好:‘胎前宜凉,产后宜温’,这桃仁承气汤和六一散都是凉yào,产后如何能用?哼!连这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不是庸医是什么?——想那国舅,与这等庸医结拜,只怕医术也高明不到哪里去!难怪听人说,这国舅也就是靠着几张仙方治好了丹毒,其实没什么真本事,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老员外恍然大悟,忙赔笑道:“若不是先生在这里,几乎就要坏事了!”
少爷也连声称谢,又忿忿道:“爹,要不,孩儿去把他撵走!这等庸医,何必跟他客气!给他一点颜sè,也好让他知道,当庸医骗钱可没有好日子过!”
老员外脸sè一沉:“得饶人处且饶人!这点都不懂吗?”
“是!”少爷忙躬身答应。抓起那张处方,刷刷俩两下,扯得稀烂,扔出了窗外。
当晚,老员外摆下宴席,宴请周郎中。同时,也礼节xìng地邀请了唐慎微。唐慎微只说路上累了想休息,没有参加。
那少爷听说之后,一个劲冷笑,道:“有周先生他这等神医在此,他哪里还有脸面参加。要是我,只怕连夜都要溜走了!”
周郎中笑道:“他要是溜走了,这三倍的诊金和车马费,又到那里着落去?”
“说得也是,明儿个送他走的时候,得好好点拨他一下,这钱可不能白给,须得让他知道,钱不好骗!还是要老老实实学本事,象周先生您这样的,靠真本事赚钱才行!”
周郎中哈哈大笑,捋着山羊胡子很是得意。
酒宴中,老员外亲自奉上四倍诊金,比承诺给唐慎微的还要多一倍。另加鞍马费若干,周郎中一一笑纳。
酒宴结束,少爷亲自把醉醺醺的周郎中送回上房安歇。这才回到自己的宅院。
他先去儿子房间逗了宝贝儿子一回,叮嘱nǎi娘好生照看小少爷,又去了妻子房间,问了丫鬟,得知已经给少nǎinǎi喂服了两次汤yào,当然用的还是周郎中的方子,又见妻子一直安睡,这才放心。哼着小曲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在这里,通房大丫鬟正等着他,妻子怀孕生子这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他就是跟丫鬟厮hún的。
一场**直到